次日,容与鹤就吩咐了下去,严令禁止女子进他的房间,还将她安排在离军营离他最远的营帐。
女子收到命令后,恨恨地跺跺脚,定然是孟含月又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心里的嫉妒火焰更加的熊熊。
傍晚时分,容与鹤处理好军务就去军医营寻找孟含月,她刚帮最后一个伤病上好药,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容与鹤上前站在她的身后,伸手帮她捏捏肩膀,“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清冷的声音开口,孟含月扭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
她忙拉着容与鹤出去,“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看着那些人看自己的意味深长地目光,孟含月就觉得有些羞赧。
“最近很忙一直没有时间陪你,今日晚霞很好,想带你出去看看。”容与鹤嘴角微微上扬,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温柔。
“好。”孟含月自然自然而然把手塞在他的手中,二人就这么走着,莫名有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诶,师傅,你看。”突然,孟含月指着低空飞行的一只信鸽,声音中都是凝重开口。军营中的确有信鸽,可是都是有固定时间的。
而这个时候,不会有,那么,很可能就是军营中有奸细……容与鹤随手捡了块石头,猛地抛出去,只听远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看着从信鸽上取下的纸条,两人相视一眼,“不要打草惊蛇。”孟含月率先开口,容与鹤点点头,“那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双手抓着孟含月的肩膀,很是认真地看着孟含月的眼睛,话语中都是严肃,眼睛中尽是坚定的温柔。
孟含月扬唇轻笑,她一直都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孟含月看医书,容与鹤看兵书,房间中很是静谧。
直到很晚,孟含月睡下后,容与鹤才离开,“调查清楚。”他将纸条递给旁边的暗卫,冷声开口。
这天,容与鹤正在书房中和孟崇山讨论军务,女子前来,被门口士兵拦住,顿时眼睛中泛起泪花。
孟崇山从里面出来刚好看到,“将军,我是小姐派来给将军送羹汤的。”见到孟崇山,女子忙恭敬行礼。
“那便去吧。”孟崇山随手一挥就大步离去,而那些守卫听着,也是不好再做阻拦,这才放了女子进去。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女子进去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容与鹤抬眸看到是她,脸色都是黑沉了几分。
“是姐姐让我送来的,说公子近日来很是疲劳,一定要好好补补身子。”女子说着,一边给容与鹤盛汤,放在他的面前,“公子快尝尝。”
容与鹤听到孟含月,这才端起汤碗,他轻轻闻了一番,脸上划过一抹冷笑,这汤里,被下了药。他又抬眸看看女子,见她一脸无辜看着自己。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小抿了一口,点点头,遂喝完了一碗,而女子看着容与鹤喝了羹汤,嘴角上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热……你怎么还不走?”过了一会儿,容与鹤就扯了扯衣领,额头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抬眸眼神凌厉地看向女子。
“公子,就让我来服侍您吧。”女子精致妆容的脸上挂起一抹狐媚的笑,慢慢脱掉自己的外衣上去扑在容与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