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再向前走了,我并不认识你是何人,你若再向前,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月儿,我是你的夫君,你前些日子还去一旁的小镇上看过我,怎的如今便不认识我了?”
容与鹤说话间,再次向孟含月的方向走去,只是这次孟含月并未有任何的忍让,而是直接对容与鹤动手,容与鹤害怕伤到孟含月,自是没有跟她认真,也就让她伤到,就在这个时候,容与鹤突然看到躲在一旁正看着自己和孟含月的靖宇,开口说道。
“阁下既然来了便出来吧,你对月儿做了何?她怎的会突然不认识我?你可是给她下了何种药物?”
“鹤公子果然聪慧,竟这般快的发现了我,只是鹤公子究竟为何来这处?怕不仅仅是因为夫人吧?您莫不是停了伊空方丈的话才来此处?”
容与鹤见靖宇已经知晓自己过来的真正原因,虽然心里疑惑,却是并未再继续隐瞒下去,而是微微点了点头,一旁的孟含月见状,也没有贸然动手,却是依旧距离容与鹤很远,这让容与鹤十分痛心。
“靖先生既然已然知晓了此事,何须再来问鹤某,只是鹤某有一事想不明白,就算是靖先生知晓此事,应是过来询问我,怎的把我夫人带走?”
“鹤公子也是明白人,我已经被你们抓着带到医药谷,谁不知道我是被医药谷赶出去之人,若是我继续留在那处,只怕何事都说不出来便会被那谷主关起来折磨,哪里还有何说话的机会?”
容与鹤听着靖宇的话,竟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靖宇是制作药人之人,若是医药谷已经将他赶了出来,按理说就算他被他们带回来,医药谷的人对待他应该也只是关起来,并不应向他所说的这样,竟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如今将夫人带到这里,又与我说了这一番话,想来你也是有何事要跟我说吧,正巧现在咱们皆有时间,便坐下来谈一谈吧。”
“鹤公子不愧是聪明人,您这一路过来,应当也见过那些行为异常之人了吧?您可知晓这边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容与鹤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靖宇,他这样说出来,只怕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容与鹤也没有啰嗦,只开口回应道。
“靖先生莫不是知晓这事的原因?既然靖先生用夫人将鹤某引至此处,便是有话对鹤某说,鹤某洗耳恭听。”
“这事我也并非完全知晓原因,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若是鹤公子想知晓此事,还是应当亲自前往鸣沙国一趟。”
容与鹤听着靖宇的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就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随即走到孟含月身边,给了她一个药丸,孟含月吃下去之后,径直陷入昏迷,容与鹤见状,急忙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我之前的确给夫人用过药物,刚刚那个药丸便是解药,待到夫人清醒之后便会记得你。”
“等等,你要去何处?夫人还未清醒,药是你下的,你如今离开,莫不是害怕夫人出了何事,你承担不起?”
靖宇听到这话便停住自己离开的脚步,他转头看了一眼被容与鹤抱在怀里的孟含月,心中有些无奈,却还是选择留下。
“既然鹤公子不放心,那我便在这里等待夫人清醒,也好证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