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鹤说完话就将孟含月抱回马车里,商队领队自是没有阻拦,他也没有阻拦的立场,如今这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定是商队中人出了问题,毕竟就算是容与鹤想要洗脱嫌疑,也没有必要对自己的妻子动手,而另一边的容与鹤回了马车就给孟含月吃了解药。
“如今距离用午膳还有一段时间,我会借助用午膳的时间去找领队,那个时候,定会有人过来行事,你注意一些便是,现在便好生歇息吧。”
“好,你便放心吧,等下我不会被他伤到的,更何况你虽然去找领队,但是刘瑞也不会走远。”
两人商议好之后,孟含月便歇息了,待到用午膳之时,容与鹤按照两人的约定去了领队那里,然而回来之后,却得知并未有人过来。
“我也有些疑惑,按理说,便是不过来继续放针,应当也要过来取针了,怎的还没有反应?”
“罢了,他若是不来,咱们也不能强求,待到晚上再看看情况,若是不成,咱们便换一个方法。”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刘瑞便过来了,他见容与鹤和孟含月皆清醒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却是开口说道。
“中午商队的副领队带着几个人离开了,说是去寻供水了,我看了许久,并未有可疑之人过来,想来是没看到我,并不敢贸然行动。”
“不急,咱们且再等等,或许他们还有其他的安排,咱们若是急了,只怕事情也不好处理。”
三人决定好之后,依旧不慌不忙的跟着赶路,但是外人并不知晓孟含月已然清醒,直到用晚膳之时,领队前来找容与鹤,容与鹤和刘瑞特意带着领队在远离马车之地用膳,正巧这个时候,有人过来取针,孟含月见状,自是将人扣下,随即带着人来到容与鹤这边。
“夫人?莫不是我看错了?怎的夫人还出来了?夫人不是已经去世,不可能,老爷,您快瞧瞧,这是怎的回事?”
“领队莫要惊慌,昨日回去之后,我又瞧了一下,在车里发现了一些银针,联想到曾经夫人与我说过,在检查阿山身体只是发现了并不明显的银针痕迹,便拿起来查探一番,随即确定夫人是中毒了,不过夫人所中之毒并非很严重,我又给夫人用了一些水。”
领队听到这里,还不等容与鹤说下去便震惊的抬头,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孟含月,开口说道。
“既然夫人都能清醒过来,那阿山为何不可?莫不是阿山所中之父毒与夫人所中之毒并不相同?”
“这倒不是,只是两人中毒程度并不相同,夫人只是被银针扎了一下,待到阿山,那是银针已然扎入身体,之后又被人拔出来,中毒程度不同,自是无法救治。”
孟含月见两人还在纠结此事,索性不再沉默,而是开口打断两人。
“领队,阿山定是无法救治了,若是可以,我和夫君不可能放弃,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将杀害阿山之人找出来,为阿山报仇。”
“夫人说的是,只是不知这人是谁?而夫人又是何时清醒的?”
“夫人中午才清醒过来,下午并未出来,也是在马车里歇息,至于如今出来,想来是抓到了前往马车取针之人。”
容与鹤声音落下,孟含月便将自己手中之人向前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