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你的追求者这般举动,不说在咱们那边,便是咱们曾经外出征战之时,也从未遇到过如此蛮横无理之人,便是江湖之人那般爽朗,也从未见过半夜爬墙之人。”
“夫人莫要生气,这女子便是疯女子,咱们不理会她便是,若是咱们理会了,只怕越来越麻烦,还不如当作不知。”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鸣沙国公主不知如何做到的,竟然从窗户闯了进来,孟含月见状,哪里还忍得了,转头看了一眼容与鹤,见他一副任由自己处置的样子,这才觉得心里生起的火气少了一些,却还是需要发泄,自是转头看向鸣沙国公主。
“公主殿下可真是威风,夜半时刻出现在宫外,不知国主知晓之后会是何反应,敢问公主,宫中可是没有门禁?您便是何时回去都可以的?若不然,咱们现在便去面见国主,让国主给咱们评评理?”
“你当真以为提到我父王我便怕了?宫中的事宜与你何干?更何况我是过来寻鹤公子的,听说鹤公子医术高强,还请鹤公子亲自给本公主诊脉。”
“公主殿下莫不是听不懂我们的规矩?我们此次出来,并非云游四方,而是来寻草药,如无特殊情况,一日只给一人诊脉,若是你现在倒在此处起不来,或许我们还能想想是否要给你诊脉,不过也用不上夫君亲自动手,我帮您便是。”
公主被孟含月教训了一顿,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说下去的话,索性离开这里,直接回了宫中,她觉得自己今天没了面子,回去之后一夜都没有歇息好,第二日一早便过来寻鸣沙国国主。
“父王,昨日我去见了医药谷的鹤公子和那个女子,我想让鹤公子给我诊脉,可是那女子不准,父王,我才是公主,她凭何这般阻拦?”
“谁准你过去的?昨日鹤公子和月儿小姐已经与本王说过啦,并不希望有人过去打扰,我记得我告知过你,你怎的还过去了?”
公主没有想到自己先行过来告状,鸣沙国国主非但不理会,甚至还训斥自己,心里更加不舒服,回去之后便坐在那里思考。
“竟然已经在父王那边说通了?真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那你可真是小瞧我了,既然如此,你也莫要怪我了,待我想出对策,你便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公主,国主已然生气了,这个时候咱们还是不要上去招惹国主更好一些,虽说国主这么多年一直很宠您,但是此事涉及到医药谷,只怕国主也不想得罪医药谷。”
“怕何?便是真的出了事情,还有我担着呢,你等下便派人出去,散播谣言,便说,我要与医药谷的鹤公子和亲,却被跟鹤公子同行的月儿小姐阻止,她以死相逼,鹤公子不得不放弃和亲。”
一旁的侍女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她刚刚跟公主一同进去国主的营帐,自然看出国主这次是真的不希望公主跟鹤公子起了矛盾,如今这般,只怕会惹怒鹤公子。
“公主,使不得,您昨夜出宫只是国主没有惩罚您,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您若是再这般做,只怕国主一气之下真的会惩罚您。”
“我让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去做,你究竟是谁的人,竟然在这里帮那个女人说话,你快些出宫,按照我说的做,或许我还会给你留一条活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