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开口说了下去。
“很简单,鹤公子既然介绍你说的是月儿小姐,说明他的心里并未有过你,我不知鹤公子为何会娶了你,可你当真确定鹤公子是真心爱你?”
“公主今日叫我来,不会就是想对我说这些毫无用处之话?公主觉得我凭何相信你所说的,每日在我身边之人是你口中那个‘鹤公子’,莫非我自己感受不到他对我的情意?”
“不瞒你说,便是我这个外人看着,都觉得鹤公子并非爱你,许是看着你有能力,这才跟你在一起了,可若是他遇到了比你更好之人,你觉得他还会再继续选择你?”
孟含月听着鸣沙国公主的话,脸色依旧十分淡然,只是心里到底是乱了,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开口说道。
“公主若是无其他之事我便离开了,公主与其思考夫君是否对我有情意,还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让腿更快的好起来,想来公主如今虽然能够走路,只是腿还十分疼吧?若是公主再绝食,只怕日后便连走动都是奢侈了。”
“你竟然敢咒本公主?你可真是大胆,你可知,这已经够我治你的罪了?”
“公主自便,只是公主,容我提醒您一句,您不过是一个公主,之所以这般张狂也是因为国主的宠爱,如果有一日,国主不宠爱您了,您可想好要如何应对?”
孟含月说完话,趁着鸣沙国公主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离开,回到马车之后,还不到半刻钟,容与鹤便出现,两人一同回了客栈,回去的路上孟含月便胡思乱想,到了客栈之后更是直接去歇息,容与鹤察觉到孟含月的不对劲,心中起了疑心,也跟着孟含月回了房间。
“你今日怎的出来这般快,这可不是那公主的性格,莫不是你说了何事,让她自顾不暇了?”
“并未说何事,只是提醒她如今的一切都是靠着国主的宠爱罢了,若是国主不宠爱她了,她又该如何处置,她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便离开了。”
“许是被你吓到了,她之所以如今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甚至还以绝食见你,无非就是看出国主还宠着她,只是国主最近心有怀疑,只怕对她的宠爱也不似之前,想来她也有感觉。”
容与鹤听着孟含月的话,心里大概有了想法,再次问了几个问题,基本就确定了孟含月心中所想,却也知晓定是鸣沙国公主说了什么,这才会让孟含月这般,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更是气的不行,显然是被孟含月这般不信任自己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