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不过这事更不用焦急,咱们晚上早些歇息,夜里歇息好了再过去,在他还未回神之前对他动手,他便是想要反应都不可能了。”
两人再次商议一番后,率先歇息起来,直到用晚膳之时才起来,用过晚膳之后,两人也并未马上歇息,而是将之前定下来的药方交给凌跃,让他找人送回去,至于自己,则按照计划行事,夜半之时来到了靖宇的住处。
“等下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听到我的声音后再进去,莫要焦急。”
“我知晓了,你快进去吧,若不然等下他醒过来了,咱们进去还不好处理了呢?”
两人说话间,容与鹤悄无声息的进了靖宇的房间,孟含月则在外面等待容与鹤的声音,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半刻钟,容与鹤的声音当真传来。
“月儿,进来吧,他还没有清醒,不过我刚布置了一下,便是他醒了也起不来。”
“那咱们快去把他叫醒吧,把他嘴捂住,别让他叫出声来,省的吵到别人。”
两人商议好之后,一同向靖宇走去,果真将靖宇吓醒,靖宇倒是没有尖叫,看到自己面前的两人便知道自己今天防范错误了。
“罢了,你们过来是做甚?我大概能够猜到老爷和夫人的来意,只是老爷和夫人可否让我坐起来,咱们总不能这样谈。”
“这倒是不必,你坐起来又不老实,说话也是有私心的,我们便是想听两句真话都不容易,还不如这般,你若是准备说谎,我们也好动手。”
靖宇见两人这般,知晓两人这是又回到最开始威胁自己之时了,索性没有太过反抗,毕竟他如今躺在这里起不来,想要反抗也没有能力。
“咱们说说下午的事情吧,下午一说起邪教你就把话题岔开,你既然已经去过邪教,那你竟是并不知晓邪教之事?”
“老爷,夫人,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一个外来人员,若非那个被我救过之人处处维护,只怕我今日也出不来,至于邪教之事,我真的只是看到过这个药方而已,也就是这次之后,我被赶出了邪教,所以我推断,这药方许是与那邪教有关。”
容与鹤和孟含月见靖宇这般说,知晓他要不就是不想说,要不就是真话,索性也不再多问,只淡然的转过身,向一旁走去。
“罢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你也好生歇息,我们便不叨扰了,至于这些装置,明早便会有人来拆,也算是给你的一个警告吧,下次不知晓的事情不要转移话题,直说便是了。”
“你也别怪我们,实在是之前你就是这般,我们也是无法,这才只能这般过来,你日后有话直说,何必转移话题或是岔过去,全然没有必要。”
靖宇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内只觉得十分无趣,却也并无其他办法,只得不做回应,而容与鹤和孟含月离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说起来,你觉得国主真的并未骗咱们?他可是说这些毒并不是他下的,你觉得除了他可还有人会对边境下手?”
“我自是不信的,只是当时没有拆穿他罢了,待到今日无事之时,咱们再进宫一次便是了。”
两人回去后又歇息了片刻,待到天热快要亮起时才告知凌跃去靖宇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