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能够放过公主,还要看公主做了何事,若是她当真选择了跟江湖术士一同离开,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本王可否请鹤公子看在本王的份上,便是公主她真的做错了,也请给本王一个机会,本王会亲自劝说她,若是届时她还不听劝,那本王便不再管了。”
还不等容与鹤和孟含月答应鸣沙国国主的话,出去的刘瑞就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进来后便递给孟含月,显然是鸣沙国公主留给孟含月的。
“夫人,这是公主留给您的,上面写着让您亲启,刚刚总管也发现了,只是这毕竟是夫人的东西,我便从总管那边要了过来。”
“既然是公主留给我的,那我真是要瞧瞧咱们的公主有何吩咐,至于国主刚刚说到的事情,还是等我看过公主的信再说吧。”
孟含月打开看了起来,期间也没有给容与鹤看,直到看完了信,才装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放在一边,随即看向鸣沙国国主。
“国主,我也是想给您机会的,只是如今公主已经那位江湖术士一同离开,相信您如今就算是想要劝说公主也没有机会了,而且公主也已经给我下了战书,如今这种情况,便是我不想应对,也不可以了。”
“月儿小姐说的可是真的?不会的,她怎的连个消息都不留给我便离开了?不应该的,我这么多年,如此宠爱她,她竟这般对我?”
“国主,这是公主就给您的信件,我们还在公主住处搜到了您给她的长命锁,公主此次一行,只怕是不想回来了。”
一旁的容与鹤也趁这个时候看完了战书,心中有些无奈,也察觉到孟含月的心情不好,索性开口提出离开。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先离开此处吧,此事还是要回去从长计议,国主,我们离开之前便不来拜访了。”
“凌跃,你先留在这边,若是国主还有何想要说的,你回来后禀报便是,我先跟夫人一同回去了。”
几人离开之后便回了客栈,孟含月并没有理会容与鹤,而是回去自顾自的收拾东西,直到凌跃回来之后,察觉到容与鹤和孟含月之间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这才找到刘瑞。
“我怎的觉得老爷和夫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夫人怎的好似并不想理会老爷一般?可是我不在之时发生了何事?”
“您有所不知,今日那战书上面的赌注便是老爷,公主这是要跟夫人赌老爷呢,很明显是还未对老爷死心,夫人怎会高兴?”
凌跃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容与鹤,心中十分无奈,随即走了过去,轻声开口说道。
“老爷,若不然,属下陪您演一出苦情戏,这样夫人一担心,自是不会再与您生气,您再好生解释一番,届时夫人应是不会这般了。”
“苦情戏,可是靠谱?夫人可是精明得很,若是让她看出破绽,只怕届时便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了,你也逃不掉。”
“应是不会,只要您装作受伤便是了,夫人若是让您进了房间,您自是有的是办法哄夫人不是?如今夫人不见您,您便是有办法也无用,不是吗?”
两人商议好了之后便离开了,刘瑞也按照两人交代的方法去孟含月那边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