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咱们直接出去,不在这里看了,东西也先不放回去了,反正祭司也不知晓此事,届时服饰送过来再放回去也不迟。”
两人趁着巡逻的人还未到,急忙离开这处,待到回去之后,孟含月才将小盒子拿了出来,准备破解小盒子的秘密,却不料,打开之后发现竟然是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一条项链,她心中顿时震惊起来,却还是将项链放起来。
“这里面竟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一条项链,就是不知为何在这里,按理说应是在宫中,若不是宫中出了事情,那便是有一条项链是假的。”
“宫中还没有消息传来,应是并未出何问题,你好好看看这条项链,莫不是之前的那条是假的?”
孟含月又研究了一番,确定了这条项链是真的后才将项链放起来,准备有时间的时候再研究,却不料,当天夜里孟含月便听到了窗户再次传来声音,她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发现有人过来,她急忙起身跟来人打斗。
奈何来人的武功也是极好的,几个回合之下确定自己拿不下孟含月便离开了,而容与鹤则收起自己的惊讶,开口询问道。
“夫人的武功倒是不错,就是不知师承何处,可是要跟为夫切磋一下,这样为夫也好知晓夫人的武功究竟有多厉害。”
“夫君,您这是说的何话?我会的不过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怎能与您会的相提并论?更何况我也只是刚刚被那人吓到了,我又怎会是那种故意藏拙之人,您莫要误会我了。”
此时天热已晚,容与鹤任由孟含月撒娇蒙混过关便歇息了,待到第二日一早,孟含月醒来便带着容与鹤前往族里,去见了族里的祭司,还让祭司给容与鹤占卜一卦,只是结果并不尽人意。
“竟是他的死劫?那可有其他办法帮他阻挡一番?他若是离开这里,这劫数是不是便不作数了?”
“非也,死劫既然已然出现,自是不会轻易便会消失不见的,便是离开这里,也是会有其他的问题,至于抵挡,此事只能看他的命数了。”
孟含月回去之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项链给了容与鹤。
“我母亲说过,这条项链能保平安,我知晓你可能并不相信这些事情,但你就算是为了我,也请你带上这条项链。”
“好,不过我也有一个平安结要送给你,这样咱们能够确保互相的平安。”
这边的孟含月正在思考如何帮容与鹤度过死劫,另一边的祭司却在按照孟含月的安排每天清点人数,果然在一天发现不对劲,急忙将此事告知孟含月,孟含月和容与鹤赶来那人的房间,果然发现那人已经死在房间里。
“祭司大人,不要让大家过来,更不要引起恐慌,这件事情我和夫君会处理的。”
“这像是鸣沙国公主的动手方式,想来定是她派人过来的,不然也不会这般相似。”
“我刚刚看到的时候便觉得像,如今你也这般觉得,应是真的像了,这便不是我的错觉了。”
祭司听着两人的对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容与鹤,随即又转过头,看向孟含月。
“这个死法有些怪异,我几日前好像瞧见过,这,族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