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能力都分散出去？”
在他的感知下，这位女王的气息，正不断朝外界流失，就像漏水的容器。
自身所留下的力量所剩无几。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好可怕的观察力....”
林凡说道：“是那个羽化仪式吧？”
“没办法呀....”曦启明轻轻叹息，目光投向远处，“我的力量不能用于战斗，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其他人了。”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大家能活下去。”
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某种憧憬，但转瞬即逝。
“抱歉，我的话可能有点多了，你就当是废话吧，别放在心上。”
曦启明站起身来，“真的很高兴能见到你，林凡阁下，可惜我的身体实在有些不像话，就先告辞了。”
她勉强维持着微笑。
“这里的资料都供你浏览，若是有任何疑问，就找我的副官吧，或者张德荣镇守将都行。”
说完后，她便在护卫的搀扶下离去。
大门随后被紧紧关上，林凡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惊呼。
“女王陛下！？”
“快，快喊医师过来！女王陛下昏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