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浩之望着从容不迫的许阳道。
“听说许卒长乃是弃文从武,区区一年从军就能立下此等泼天之功,当真是少年英才。”
“阵斩满鞑黑狼旗两员大将,此等功劳当真是我辽州十年未有之大功。”
“但是!”
张浩之话音一转,冷冷道。
“许卒长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反而会把自己给噎死。”
闻听此言,许阳已经明白张浩之的意思,他想要抢功。
至于为什么许阳也不难猜到,必然是因为他追击满鞑溃兵轻敌冒进导致兵败。
所以眼下他急需一个功劳来功过相抵,以保住他的游击将军之位。
而眼下,还有什么比许阳的功劳更唾手可得。
一个小小卒子立下这等泼天之功,那不就等于孩童拿着黄金奔行于市吗?
自然会引来各方惦记,至于为什么最后摘果子的是张浩之更是不难理解。
张浩之如此年轻便能身居高位,背后必然有所靠山。
而且能直接修改军功让其他人不敢妄言。
那张浩之的靠山绝不在一镇一城,很有可能他的底气是来自六镇节度府!
而之前那兴师问罪不过是先声夺人罢了。
区区几个小卒死活,他又岂会在意。
不过是借此机会打压震慑一番许阳,以方便他开口抢功。
只不过张浩之没想到,许阳如此冷静竟让他抓不到半点把柄。
于是无奈只能关起门来单刀直入了。
见许阳不语,张浩之冷冷问道。
“许卒长可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此刻的张浩之已经下定决心,若是眼前的许阳不懂分寸。
自己就好好教教她什么叫,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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