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像是有些苦恼与困惑。
“莫同学这么说,我好像更感谢你了。”
莫逢春像是没有耐心的孩子,不再纠结所谓的感激与不感激,只是平静地回敬。
“到以身相许的程度了吗?”
森林深处的湖泊成了翠绿的月牙,裴书宴被这话逗笑。
“看来不是医生以后,莫同学对我的态度似乎更随意了,这话是在调戏我吗?”
“不是,是在讽刺你。”
莫逢春一板一眼,却令裴书宴觉得她更为可爱有趣,他不恼也不气,反倒是故作失落。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
“……”
变态吗?
莫逢春到底没问出来,怕裴书宴爽到。
没了医生和来访关系的约束,裴书宴跟她的交谈似乎变得更随意放松了,甚至还有种莫名的轻佻感和别有用心的引导性。
莫逢春不想让裴书宴太开心,她听着耳畔好听的轻笑声,眨了眨眼。
“嗯,我说过,不喜欢老的。”
“……”
脸上的笑僵住了,这过山车似的谈话,令裴书宴差点绷不住,两人之间方才那种朦胧的气氛,也骤然破碎。
“我记得,不过你提到这点,跟我们的正在谈的话题有关系吗?”
叹了口气,裴书宴忍住咬牙切齿的心思,温温柔柔表态,却蕴着细微的反击。
“不知道,我想说就说了。”
年纪小的一方,总能用幼稚的借口,或者无所谓的态度,堵住年长那一方的话中有话。
莫逢春多次用这招让裴书宴闭嘴。
屡试不爽。
“嗯,我们再来谈谈宥白吧。”
疑似裴书宴被堵到气闷,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