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说自己看上的是谁。
不过我心中有数,他看上的多半是那个同『性』恋独眼龙少女方文秀。
两人都姓方,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呀,看来应该有点缘分。
随后酒吧里的众人就看到了让他们惊异的一幕:之前用暧昧眼神看着我的方定坤,在尾随我进入男厕之后,又满脸悲愤地跑出来。
跟在后面的,是慢慢走出来,脸上挂着接近『**』笑表情的我。
从此之后,“音界”酒吧三名男『性』工作人员里至少有一名是同『性』恋的八卦流传了好几个星期之久……
方定坤哭泣着跑开的同时,谭菲菲居然跟我擦肩而过。
——大姐,这可是男厕所门口,您下次找个更自然点的地方“偶然路过”好不好?
谭菲菲“偶然路过”之后,我手中多了一张纸条。
好不容易脱离了学校,还是没能脱离学校里那些万恶的旧习俗,居然传纸条给我?我捏着纸条表情自然地左右看看,发现大家其实也都在表情自然地盯着我和谭菲菲看之后,更加表情自然地收起纸条,继续干活。
纸条上的字很简单。
“周末上午九点,河畔剧院。”
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世界上最悲惨的事并非事自己身体里有个女神时不时唠叨两句,而是一个穷鬼走了桃花运。
平心而论,谭菲菲是个挺好看的女孩,身材也很棒,正好能填补我失去小美女樱樱之后这段青黄不接的日子。正如某位文人所说,失恋的痛苦并非在于失恋本身,而是在于失恋之后的青黄不接。我知道说这话的人一定不是我这样的穷鬼,只有我这种人才会把“经济基础决定所有一切”当成金科玉律。
捏着小纸条,我觉得自己的头大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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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笑话。
一对夫妻每天晚上都要**,后来妻子怀孕了,大夫嘱咐最初的一段时间不能**。妻子听了之后,对丈夫怒目道:“怀孕期做,不如让我死了!”
结果刚刚过了危险期,丈夫晚上听见有人敲自己房门,问道:“谁呀?”
外面答道:“不怕死的来了!”
我觉得这笑话很棒,至少说明了大多数人都是依靠身体而不是大脑生活。
至少现在我也是这种人。
一周发薪一次的规定让我和谭菲菲的约会成为了可能。我也不明白为何谭菲菲会对我有莫名其妙的好感,好像我们连话都没说上几次……不过看独眼龙跟谭菲菲的亲密程度,两人在一起应该讨论过我。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以前听樱樱说,她认识的两个女孩都跟同一个男生上过床,结果两个女孩凑到一起的时候开始讨论那个男生在**的表现,听得樱樱一脸黑线。
幸亏方文秀是个同『性』恋……
谭菲菲指定的约会地点是个非常大众脸的地方。总的来说,自从河畔剧院建成以来,至少有几万对情侣在这里约会过,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可想而知。我和谭菲菲都不是什么有创新精神的人,选择在这里见面倒也不算是坏事。
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了指定地点,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