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装修的这里焕出完全不一样的光彩。总的风格还是以前那样,就是本来有些偏冷的调子变得更暖一些,客人散台的位置也生了细微的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新的一样。我坐在酒吧里感慨谭菲菲在这方面果然有些天分,同时也在暗示妮可,是不是应该给搞个软广告什么的……
妮可这等人才,看见我在自己的酒吧里四处瞎看就明白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好吧,下个星期我专门写篇东西给你们打打广告,你看怎么样岑同学?”
“嘿,妮可姐姐的冰雪聪明,一般人那是拍马也赶不上地。”我腆着脸恭维名记姐姐,“不过你和阮先生能不能帮我保密一段时间,这个关于我是神徒的事……”
“郑天岩的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谭菲菲在旁边有些奇怪嘴,“光是妮可姐姐她们不说有什么用?”
“郑天岩不会随便说的。”我对这方面的问题充满自信,“这个人城府有点深,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妮可撇嘴:“不至于吧?这个人现在为止都还算谨慎,但看样子也应该不是什么太可怕的人物,否则早就该对我采取报复了。”
“不报复你主要是怕社会舆论,惹下更大麻烦。”我有些头疼地分析道,“实际上我并不知道郑天岩到底想干什么,这才是最要命的。现在这些人里,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
现在坐在酒吧里的四个人都知道关于楚昭然那件事,因此我们的谈话也没有什么顾忌。我继续分析自己的看法:“实际上郑天岩整楚昭然有很多办法,不必用这么两败俱伤的笨办法,我怀疑郑天岩吸引楚昭然贩毒也是受人之托。”
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妮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唔……有点道理,按照你所说的,那位谢叔和那个古雷巴斯多教徒都未必是郑天岩手下的人。”
我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这个世界太1了,世界大战的时候也没这么1来着。”
说话间,我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不怎么吭声的阮慕真,这个年轻人会给人一种极为苍白的感觉。那感觉跟纤弱的陈无极还不一样,陈无极只是纤弱,人倒是欢腾活跃得很——这个阮慕真则相当的苍白,我猜这个人应该对武道方面的事极为热衷,不太喜欢研究其他的事。
“阮先生有没有什么高见?”我看了一眼这个长期在波米亚工作的年轻人,“如果经常在贵宾区做保安工作,我觉得你知道的消息肯定比我们几个加起来还多。”
阮慕真被我这么点名一问,本来正在呆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笑了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似乎郑天岩前两天来过一次波米亚,还跟一个人见了一次面。”
“什么人?”
“不知道,应该是个很大的集团老板。”阮慕真倒没有什么职业道德的束缚,跟我们说起这些很坦诚,“我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叫他什么基金的会长……”
基金?我心头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陈无极给我的一张卡片,卡片上一行四个字闪闪光。
非利基金。
“是不是这个基金?”我问阮慕真。
“不是。”阮慕真摇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