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长年的丧失自我之后再度面对自由,也无法继续保持着平静的心情。
菲特当然不知道我正在心里跟艾尔西娅商量另外一件事。
“姐姐,你说咱们把这个帅哥摆到店里拍卖第一夜权如何?”
面对这种不靠谱的建议,艾尔西娅干脆没理我,跑到不知什么角落沉默去了……
把菲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随便他瞎折腾,我跑出去跟谭老板娘还有小蝉美眉聊天。这两人对我忽然从酒吧后面出现没表现出任何惊奇,我觉得谭菲菲似乎被小蝉教育得更内敛。联想以前这位姑娘的表演水准,我越发相信环境能改造一个人的理论了。
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角落里不久,站在酒吧门口,以警惕眼神扫视酒吧内部的阮慕真磨磨蹭蹭走过来了。
犹豫了片刻,阮慕真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笑着扭头看了看一眼表现出江湖人士风范的温吞和端盘子前后忙碌的楚昭然,对低调的青年调笑道:“这不好,工作时间偷懒要扣工钱。”
阮慕真对我这种没有水准的笑话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直勾勾看着我,眼神中有一丝古怪。
“刚才有人过来过,找你。”
“唔?”
“他们没看到,被我挡回去了。”小阮同学的声音很低,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是个很麻烦的女人……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不过对于整个耶云市的特殊行业来说,这个女人都算是个**烦。”
我挑了挑眉『毛』,心目中立即浮现出那个对人说话冷冰冰,不怎么假以颜『色』,相貌极其玲珑的女人。
“是……她?”我伸手蘸着水,在玻璃桌子上写了一个藤字。
阮同学沉痛地点点头:“对,就是她。”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
刚才在医院门口看到这女人之后,我只是跟陈无极去买了点东西就搭顺风车回来。她却已经顺着不知道哪里来到消息『摸』上门,这种雷厉风行真是让人敬佩。
“跟我说说经过吧。”我对朝我微笑的谭菲菲摆摆手,表示要两杯清水。谭美眉在吧台转了一圈,亲子端着两杯清水给我们放到桌子上,临走还朝我抛了个意义不明的媚眼。
被这个眼神瞄了一下,我浑身一抖,想起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两位解释凭空多出来那个混血儿一样的菲特。
“她怎么说?”我看谭菲菲走远了,低声问阮慕真,“这女人很难缠,你能打发走她,真让兄弟佩服。”
说起这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终于羞涩地笑了笑:“藤秋颜跟我总算认识,不会太为难我。”
“但是她一定会为难我。”我想起自己和藤秋颜在医院里面对面的那次记忆,喉咙一阵隐隐刺痛,“这女人跟我『性』格相冲,我怕见了她我会忍不住**她。”
以小阮同学的认真『性』格,我的话足以引起他的一阵不寒而栗。阮慕真大概真的想象了一下我**藤秋颜的场面,随后颤抖着很谨慎地建议道:“还是……不要了吧?这女人背景很深……全市的老大都不敢惹她。”
我点点头,这一点我倒很清楚,单看四家主平时那么嚣张跋扈在她面前也挺谨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