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将一张闪烁着土黄色光芒的“厚土护身符”
拍在顾衔言背上。
一层凝实的土黄色光晕将顾衔言笼罩。
同时,马三炮在屏障上打开一个缺口,不等顾衔言反应,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送”
了出去!
“扑通!”
顾衔言带着一声惊呼,消失在浑浊的海水中。
看马三炮这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做完这一切,马三炮才转回头,对敕乐和柏寻青语重心长地说道:“顾衔言这小子,就是在门里被保护得太好,历练太少!
遇到困难就退缩,柔柔弱弱的,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这样下去,以后怎么能扛得起我们符道门的未来?必须得多磨砺磨砺!”
敕乐和柏寻青相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笑意。
他们知道马三炮虽然方式粗暴,但确实是为顾衔言好。
两人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头道:“马前辈所言极是!”
“嗯嗯,马前辈如此器重他,用心良苦,他心底肯定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会明白的。”
柏寻青也柔声附和道。
马三炮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换了个话题,问道:“我们在这儿呆了几天了?”
“差不多三天了。”
柏寻青准确地回答道。
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敕乐和马三炮都沉浸在符文的感悟和修炼中,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有柏寻青一直默默计算着时日。
“三天了啊……”
马三炮摸了摸下巴,望向屏障外那永恒般的混乱,叹了口气,“还不知道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礁石底下躲多久。
说实话,老夫我倒是真想出去闯一闯,见识见识这能把元神修士都撕碎的风暴到底有多厉害!
只是你们……唉,冒不得这个险啊。”
“无妨的,马前辈。”
柏寻青善解人意地安慰道,“能在此地安然避祸,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儿待着,也挺好的,至少安全。”
马三炮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这女娃子心性确实难得。
他的目光又瞥向一旁正在收拾符笔的敕乐,忽然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乐小子,不是我说你,你有这么一位聪慧体贴的红颜知己常伴身旁,可得好好珍惜啊!”
此话一出,敕乐和柏寻青的脸“唰”
的一下全红了,如同熟透的虾子。
敕乐更是期期艾艾,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马……马前辈,您……您可别乱开玩笑!
我和寻青姑娘……我们……”
“玩笑么?”
马三炮瞧瞅这个,又瞧瞧那个,见两人窘迫的模样,不由得哈哈一笑,“你俩这情谊,生死与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夫我早就看出来了,还用得着开玩笑?”
“算了算了,我……我继续去练习符文去了!”
敕乐实在招架不住,脸色通红地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见跑了一位,马三炮又笑眯眯地转向柏寻青,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我很懂”
的表情说道:“怎么样,小妮子?要不要老夫我给你做个媒,说道说道?别看敕乐小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