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眼神中那明显的戒备让他的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阮青青,适可而止啊,现在才说这个,会不会显得你太矫情了一点?”
他的声音仿若在冰水里浸过一般没有一丝温度,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来,终于将心头那股急速飙升的火苗给压了下去,“安安静静的呆在我身边,不行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
这句话他说的像是施舍,仿佛能看上她是她前几辈子修来的。
唇角微扬,阮青青无声的笑了,那神情明显的全是嘲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还嘴,毕竟现在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他有什么权利要这么对她?
“你……”
谢震霆登时气结,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放在浴缸上手握成了拳状,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都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而聪明人宁愿得罪小人也不会得罪女人,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
说完,他又若无其事的撩着水往她的身上洒,仿佛刚才的一切给人的只不过就是幻觉。
“谢震霆,借你的那十个亿我已经还你了,我不再亏欠你什么,我们之间两清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阮青青淡淡的说道,试图以一种最平静的方式和他做沟通。
“是吗?”
眉尖微挑,谢震霆不自觉的笑了,“你什么时候还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做梦呢吧?”
“你说什么?”
眉头紧紧的攒成一团,阮青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记得南宫绍谦明明告诉过她已经让秘书送过去了。
“你亲自把支票递到我手上的吗?”
谢震霆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依旧不急不缓的撩拨着水,倒是变得神色自若起来。
论无耻,他不会比任何人差。
“你……”
听出他的话里有话,阮青青登时无语了。
“没错,我是收到过一张十亿的支票,但是你确定那就是你给我的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张支票上可是没有写名字,既然这样,凭什么你说那张支票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