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听到张浩天说出这句诗之后,吕大爷顿时激动起来,微微颤抖着道:“好啊,好啊,终于有人来取二叔的东西了,没让我这个老骨头带进土堆里,那两个孽子,我还真不想把东西交给他们哩。”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坑头,『摸』索了好一阵,才捧出一包用布裹着的东西来,然后放在桌上, 一层一层的打开,果然『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小铁盒出来,而在旁边,还放在一把钥匙。
这时吕大爷却忽然抓住张浩天的手道:“你既然是二叔派来的,是不是他的后人,我二叔他在什么地方,还……还活着吗?”
张浩天不想瞒他,便道:“他是我的师父,一直被关在监狱里,几年前已经死了,临死之前,他告诉了我小铁盒的事,让我到这里来取,想不到还在。”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钥匙,『插』进了锁里,还好锁是铜铸的,几十年过去,不至于锈得太厉害,开了一会儿,就感觉到锁弹了弹,已经开启,便将小铁盒上面的盖子打开,一眼瞥下去,里面放着的,正是一叠纸。
张浩天知道没什么错了,想不到这一趟来居然如此顺利,心中狂喜逾越,将那小铁盒关上,重新上了锁,去看吕大爷时,却见他坐在木凳上发呆,一付很失望的样子,便道:“吕大爷,你怎么了?”
吕大爷一脸沮丧道:“其实我们吕家过去是挺富有的,二叔当过大官,更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不过还没有全国解放,我们吕家的产业就全部被解放军没收了,我爹过去也给旧『政府』做过事,二叔怕他被清算,就让他带着我娘躲到这个偏僻的村子里来了,我们一共是三兄弟,不过灾荒年饿死了两个,爹临死之前,就交给了我这个小铁盒,说二叔一定会来取的,还说他本领大得很,一定会发了大财过来带我们家过好日子。我……我到了这个地步,每天盼望的就是这一天,可是没有想到,二叔原来一直被关在监狱里,那我什么指望都没有,活着更没有意思了。”
张浩天本就是重情义的人,看到师父的亲戚落到如此凄凉的境地岂会坐视不管的,沉思了一阵,便道:“吕大爷,如果你有了钱,还想和儿子住在一起吗?”
吕大爷使劲儿的摇着头道:“那两个孽子,我寒透了心,也不想指望什么了,真要有钱,绝不会留给他们。”
张浩天便道:“那你觉得刚才来的那个人怎么样?”
吕大爷道:“哦,你说小山子啊,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老实,有孝心,平时一有空就来帮我做事,吃什么好东西也想着我,人品没说的,待我比亲生儿子还好。”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行了,吕大爷,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他虽然没有后人,但我和他的后人是没有两样的,你放心,这件东西,我不会让你白照看的,钱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问题,我倒有一个想法,就看你愿不愿意?”
说着话,他就把自己想的安排给吕大爷说了,而吕大爷时而兴奋,时而老泪纵横,连连点头。
张浩天看了看时间,送他来的那辆的士应该还没有回城,就拿起了手机,给那司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马上返回朝阳村来接自己。
三天之后的傍晚,朝阳村的村头,此时夕阳落坡,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