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党,而且下一届连任的机会很大,而上次为了给玛木山谷解围,我与蒙古最大的反对党民主党结了盟,并且还发表了代表王族支持民主党的声明,所以已经站在了目前的蒙古『政府』的对立面,会加深他们通过阿尔敦愣来对付我的决心,所以绝对不会甘心塔塔罗部一天一天的壮大。我担心的是,只要这次撤军之后,他们会联手找借口对付塔塔罗部,到时候不是我们能够防备的。还有,格格木虽然被提升为上校,但实权已经被剥夺,只要海力熟悉圣陵禁区的事务,要不了多久,不仅是格格木,很有可能整个一团都会以换防的名义调走,然后换一支完全听话的军队来。雪曼,狼和羊在河边喝水的故事你听说过吧。”
周雪曼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个故事是讲狼和羊在一条河上饮水,狼明明是在上游喝水,但想吃羊,又想找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于是就说在下游喝水的羊弄脏了他喝的水,扑上去将羊吃了。而他的意思也很明白,『政府』真要是存心对付他和塔塔罗部,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狠下毒手。
瞧到周雪曼沉默起来,张浩天又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由于马上就要开始四年一届的蒙古执政大选,革命党担心出漏子,所以有所顾虑,不敢明目张胆的帮着阿尔敦愣打压我们,所以只要大选一过,如果他们继续执政,塔塔罗部是圆是扁,就要由他们作主了。”
周雪曼对于『政府』的手段是深有了解的,而且对于政敌的打压无论什么样的政党都不会手软,如何不明白张浩天说得不错,但还是忍不住道:“你这一趟去,就算是刺杀了阿尔敦愣,可是他还有六个儿子,革命党仍然可以利用他们来打压我们啊。”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不错,阿尔敦愣的确有六个儿子,可是在外界比起他的威望与人脉都差得很远。我估计,只要我们一撤兵,阿尔敦愣就会到乌兰巴托去帮革命党摇旗助威,助他们能够继续执政。而民主党的格勒巴乐『主席』也一直想我去乌兰巴托帮他,要是能够杀了阿尔敦愣,不仅我自己报了仇,也会帮民主党削弱革命党的参选实力,暗中助格勒巴乐『主席』一臂之力,而只要民主党翻身执政,塔塔罗部必然兴盛,圣陵禁区的军队也肯定会重新由格格木指挥,那时候,要对付阿尔敦愣的六个儿子,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了。”
听着张浩天思索得这么深远,而且句句在理,周雪曼还是咬了咬唇道:“可是你一个人去巴达托塔城,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会有人认得你的。”
闻听此言,张浩天微微一笑道:“雪曼,你以为你的丈夫还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天狼吗,这一趟去,我要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是不会盲动的,能够娶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分,你连儿女都没能给我生,我怎么舍得去死。再说,巴达托塔城内认识我的人非常有限,而且我也有办法让他们认不出我来。”
张浩天的话,让周雪曼心中一阵甜蜜,但仍不放心,道:“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认不出来?”
张浩天笑了笑,道:“你在帐里等一等,我很快会告诉你答案的。”
说着这话,他就走了出去,而周雪曼只好在帐里等着他。
出了帐,张浩天找到了齐日迈,却见他已经将自己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便进了自己与周雪曼居住的蒙古包里,先用胶水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