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你一起观赏。”
说了这话,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个瘦削的青年男子道:“来啊,把这个人绑到柱子上,把天灵盖打开,淋上油,然后『插』上一根灯蕊点燃。”
此话一出,那瘦削的青年男子顿时骇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道:“张帮主,别……别这样,你要问什么,我一定全部说,求求你,别这样啊……”
张浩天点头道:“好啊,我问你,北雄帮进入圣陵禁区的到底有多少人?陈青山进来没有?到底在那边挖掘什么,现在的进度如何?”
那瘦削的青年男子连连摇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帮员,帮主的样子只有头目们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来没有?”
张浩天的眼神冷酷起来,道:“要想活着,当然要有利用价值,你什么都不清楚,也就是说没什么价值了,那么只能牺牲。”
说了这话之后,他猛的一挥手,两名塔塔罗部战士就走了过去,将那瘦削青年绑在了帐逢左侧的一根木柱上,跟着又有一人抽出了弯刀,拉起他的头发,朝着天灵盖削去,在砍出一道裂口之后,竟生生的板了开来,那瘦削青年先是发出尖厉的惨叫,但跟着就晕了过去。
这时,又有塔塔罗部战士找来了一盏油灯,将里面的油淋在了那人打开的天灵盖里,并且把灯蕊『插』入了脑浆之中,然后点燃了。
此刻,那瘦削的青年男子痛得醒转过来,但已经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发出厉鬼般的惨叫。
目睹到他的惨状,刘源已经骇得手足俱软,在地上瘫成一团,而那唐阳远的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张浩天并非一个天生如此残忍的人,但是,他知道一般的手段是撬不开唐阳远这种人的嘴的,而他跟着周雪曼学过一些心理知识,知道一个人最恐惧的并非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看着那瘦削男子生不如死的样子,无疑会对唐阳远的心理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而他还要继续施压,最终『逼』迫此人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如今塔塔罗部人的生存才是第一重要的,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了。
在那瘦削男子的惨叫声中,张浩天挥了挥手,让人将唐阳远绑在了另外一根木柱上,唐阳远吼了起来道:“张浩天,你是好汉的话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用这种小人的手段。”
张浩天走到了他面前,忽然一个耳光狠狠的搧了过去,沉声道:“我是不是好汉不用你来嚎叫,不过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好汉。”
唐阳远见到那瘦削男子还在断断续续的哀号着,眼睛惊骇的连闪了几闪,但嘴依然吼道:“张浩天,不管你用什么酷刑对付我,我都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很好,果然是一条汉子,正好用来做一个我一直想做的试验。”
唐阳远听着话不对,道:“你……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张浩天道:“点天灯是你们北雄帮过去常用的,而在我们蒙古,对付仇人,或者想要人说出需要的情报,常用的办法是活剥人皮,所以我想试试,一个人如果同时承受这两种酷刑到底能够挺多久。”
说着这话,他不再罗嗦,挥了一挥手,就有一名塔塔罗部战士拔出了弯刀,先撕开那唐阳远的右大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