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你嫁到江家之后,有没有突如其来的变化,亦或是之前不曾注意的细节!”
这可是件大事,还是件坏事。
本来他或许还能把靖南侯当作靠山,此刻靠山却成了要杀他之人。
他必须弄清楚其中缘由!
苏妙卿闻言顿时也紧张起来,双手攥紧罗裙,大脑飞速运转。
突如其来的变化......
如果说有变化,那便只能是江玄被贬来永州前的前一天早上。
那天早晨,府中来了位身着白衣的清俊中年男子,和靖南侯在书房聊了不知多久,她也只是送茶时见过一次那人背影。
随后,第二天一早,江玄便被赶出了家门,贬至南疆。
美其名曰为了给平阳王一个交代。
她一五一十地将这条之前未曾注意过的细节告诉了江玄。
“白衣中年男子......”
江玄也懵了。
这要怎么判断?
他什么都判断不出来啊!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靖南侯就算要杀他,也只能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不然根本就不必贬他来永州,还让贾秀他们来一手借刀杀人。
直接让其在家中暴毙即可。
知道这个,他最起码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只要足够小心谨慎,一般不会有直接危险,并且总有弄清楚真相的一天。
“这件事为夫心中有数,夫人你不必慌张,以免露出马脚。”他安慰了一声苏妙卿。
苏妙卿闻言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条惊人的消息。
一路无话,直到马车停在门口。
江玄带着苏妙卿进了宅子,唐夭夭则半路偷偷下了车,等会在他家正房里会面。
一进屋,江玄和苏妙卿就看到唐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