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百役拱了拱手,转身进了衙门。
约莫着小半炷香后,他出来招呼道:“张银烛让您进去。”
王铁烛把缰绳递给白役,走进大门朝张银烛所在之处快步赶去。
他来过几次,所以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了张桥的办公地点。
“大人,永州县铁烛王岩求见!”
“进来。”
屋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王岩推开虚掩的门,进了房间。
房间内桌案洁净,书籍摆饰齐齐整整,灯光昏暗,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坐在案桌后,看着公文。
“大人。”
王岩从怀中掏出密信和江玄交给杨沧的那三样证据,放至张桥面前。
张桥放下公文,先瞟了眼那三样沾血的东西,随后才拿起密信,验别真伪后才将其打开。
但只是看了一眼,他便脸色一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好胆!”
张桥沉声道,接着继续往下看去。
密信内容不多,但很精炼,他看完也不过花了两分钟。
看完后,放下密信,他拿起带血的册子,快速翻了几页,顿时冷笑一声:“这样草菅人命、勾结邪教的贪官污吏,杨沧竟然敢留他到现在。”
“你在此稍候。”
说着,他拿起密令与三样证据,扭头就准备去找许归云许金烛。
不过他刚出门,一辆马车便恰好停下,将他拦住。
车帘掀开,一位长相有些尖酸的中年男人探出了半个身子,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张桥。
“刘知府,你这是何意?”
张桥停住脚步,眯着眼问道。
刘知府矮身下了马车,手上捏着一封信,望着张桥呵呵一笑:“当然是想问问张银烛,你们夜游人......该不该将那江玄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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