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
微俯了俯身,谢芷柔在她耳边低声道。
“是你赢了,自然你说了算,我无话可说。”
断定这孩子留不住,蔡夫人破罐子破摔,不再奢望将罪责退掉。
皇帝赐的婚,难不成虞善珩还能休了自己不成?
得到想要的答案,谢芷柔看向虞善珩,“侯爷,您可还记得我们打的那个赌?”
“稍后见过文莺,我自会入宫。”
虞善珩对蔡氏失望透顶,看也不肯再看她一眼。
这平妻,他虽无爱意,却也将人妥善安置在后宅,吃穿用度哪一样少过她的,谁想最后竟成了养虎为患。
从这话里听出什么,蔡氏骤然变了脸色,连爬带滚拉住了虞善珩衣摆。
“侯爷,您……入宫去做什么?”
问出这一句时,蔡氏心底还存着妄想,却在下一刻被虞善珩的话打入地狱。
“请旨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