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但是,可以看出他妈妈对这个儿子还是很在意的,怎么会不来开家长会呢?
叶梓定定的看了眼陶成蹊,忽然站起身,就往教室后门跑,陶成蹊根本没反应过来。叶梓站在后门,点起脚从窗户看进去,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中年妇人,穿了一件咖色的连衣裙,脖子上斜斜的系了一条丝巾,手肘撑住下巴,正专注的听着讲台上班主任滔滔不绝。
虽然不是正面,但叶梓还是一下就认出了,那是陶成蹊的妈妈。
叶梓回身看向陶成蹊,眼神清冷又疏离,忽然变成了浑身是刺的刺猬:“我不用你可怜,更不需要你的施舍”。说完,一把扯过自己的书包,转身跑向大门。陶成蹊像是在数九寒天被人泼了一盆水,心都是冷的。
叶梓回到家,跟外婆说自己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叶梓终于可以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懊恼的捶了下自己的脑袋,又从衣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件本属于陶成蹊的校服,轻披在肩上,静静的看着窗外沙沙作响的梧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