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羅马,黎雅柔在酒店里休养了一天總算恢复活力,可那些激烈的吻痕不会在短时间内褪去,估摸着要在她身上停留数天,甚至一周。
她从头到脚都被庄綦廷标记了一遍,臋上更是泛着蘼红,男人粗狂的掌印清晰可见。
台球桌那晚的尖叫估计狂野到整艘游艇都能听见,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年纪居然能摆出那样放纵的姿势,像是注入了兴奋剂,翘着,往后凑过去,像是摇尾巴般一摆一摆地,讓庄綦廷快一点。
奇怪的水液讓那方坚固豪华的台球桌变得面目狼藉,惨不忍睹。
次日醒来,她连早饭都没去餐厅吃,啃了一块芝士可颂就催着要下船。下船的时候戴了草帽墨镜,又拿披巾裹住自己,做贼心虚,步履匆匆,惹得跟在身后的庄綦廷笑了一声,扬声让她走慢点,别摔了。
好不容易回到羅马,庄綦廷还想登堂入室睡进她的套房,被她拿枕头赶了出去,并且勒令他三天不要上门。
她不想看见他!这老东西是奇葩,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
庄綦廷在欧洲逗留了数日,国内的公务已经堆积成山,都等着他决议。沈秘书倒是看不出董事长有回去的心思,董事长已经沉浸在追妻的快乐里无法自拔了。
留在港島辛勤工作的庄少洲快要被老父亲的玩忽职守给搞疯了,誰家当爹的天天出去玩,阳光沙滩美酒游艇,儿子却被文山会海抽干了精力
庄少衍最近在工作上也心不在焉,已经摊牌不演了,反正他再过一年就卸任ceo一职,跟在身邊的秘书有一半都调去了庄少洲身邊。庄少洲发现大哥最近很奇怪,總往港大跑,参加各种生物制药方面的学术或商业活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颇为精心,西装裤缝比刀锋笔直,领带颜色鲜艳,还喷香水,还弄新发型。
“嗡嗡——”
庄綦廷刚在酒店的早餐厅“偶遇”妻子,顺势陪妻子吃了早饭,回到房间,心情颇好。
手机搁在露台,不停地震动,庄綦廷正在喝咖啡,拿起手机一看,备注是【二号赔钱货】
他蹙起眉。一天天的打什么電话。
“又做什么。”庄綦廷语气沉冷,含着属于父亲的威严。
庄少洲才开完一场银行部门核心高层会议,回到办公室吃了一份下午茶补充体力,“董事长,您在意大利玩够了吗,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庄綦廷:“臭小子,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来意大利是公事,别一天到晚把玩挂在嘴边。”
庄少洲没好气地点了一支烟,走到落地窗旁,看着不远处繁华如织的维港,“您追黎女士追到意大利,全集团都知道了,还用我说”
庄綦廷顿了片刻,声线压低;“誰传的。”
“还用誰传。您在rneli家族晚宴上一个亿拍了一幅画,那幅画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这几天你和黎女士的爱恨情
仇港島八卦小报已经满天飞了,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庄綦廷滚了喉结,“我不看娱乐新闻。”
庄少洲:“反正您现在是名人了。不,您一直都是名人,以前是财经板面,现在转行去了娱乐板面。”
庄綦廷觉得儿子要上天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