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会儿多余的言语,他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徐竞亦然。
他自知他是于何俩把总的眼中盯肉中刺,此时面对何把总如此糟糕的境地,他若是于把总,那还能说两句,奈何他不是。
出乎意料的是,于把总竟也一字未出。
嗯,这是瞧出何把总此蠢货无救了吧。
于把总欲言又止,徐竞背手默然,何把总看过来看过去,不知面前这两位心里在盘算什么,亦或此行受徐公公而来是为了什么,总归在此时此地碰到他,他在初筠宫内又未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完了。
何把总满心满脑满眼都是此二字。
冷汗浃背,手脚发软,嘴唇微抖,面如死灰,已不能形容他此刻的状态,更无法诠释他预见的下场。
于把总终归有些于心不忍,见何把总在看到他和徐竞齐齐出现之后,渐渐感受到死到临头的绝望,他伸出手去,轻拍了拍何把总的肩头。
这一刻,无声胜有声。
此一拍,直接将何把总内心尚还在坚挺着的那一丝希翼给拍断了。
共事多年的同僚,便是未曾交之甚笃知之甚深,亦是彼此颇为了解颇为知悉,于把总此动作,无疑是在给他最后的怜悯。
怜悯......当真无救了?
不不不!
“我要见徐公公!”眼见黄泉在前,何把总犹不死心,他想到鲁王,想到乔黄,想到庄眉,想到他不仅可以里应外合,还可以外应里合,他能做鲁王手里的棋子,那他就能反过来做徐公公踩着过河的桥!
“义父是不会见你的。”徐竞斜了于把总一眼,于把总仍紧抿着唇,唯有他来开这个口。
“不!徐公公一定会见我的!”何把总握住于把总轻拍他肩的手,“你帮我告诉公公,事关重大,事关山东......!”
刚听到山东二字,于把总耳灵手快地将何把总的嘴巴给捂住,他惊慌地瞪着已然到语无伦次的何把总:“慎言!你不要命,我们可还要命!”
此乃皇宫大内,到处皆是今上耳目,今上最忌讳山东那一位,他是想往上升,可他不想还没升迁,就先把性命给填了进去!
徐竞亦是在那瞬间被吓得脸色一白,反应过来看到于把总已经把何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