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变得像是无数人同时开口,鳞片缝隙间渗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散发着荧光的病毒原液。她抬手一挥,空间被撕开一道裂缝,露出外面由数据洪流构成的“观测室”。无数穿着白大褂的人正盯着全息投影,其中一个投影画面,赫然是他们刚才在废墟中的每一步挣扎。
张逸的规则纹路突然剧烈发烫,新的文字在皮肤上浮现:“第九条规则:当观测者成为被观测者。”他猛然伸手穿过裂缝,抓住最近的一名研究员。那名研究员的身体在接触的瞬间崩解成代码,化作一道数据流涌入张逸体内。“原来如此...”他的嘴角勾起冷笑,“这些规则,不过是更高维度的实验参数。”
卡森的机械臂突然展开成炮台形态,对准观测室的核心服务器:“检测到病毒总控程序,摧毁它或许能...”话未说完,整个空间突然倒带,他们又回到了刚进入实验室的那一刻。操作台的荧光结晶依旧安静地躺着,只是这次,所有监控摄像头的镜头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雷欧的金属手掌重重砸在墙上,溅起的不是碎屑,而是黑色的记忆碎片。“我们陷入了时间循环。”他弯腰捡起一片碎片,里面映出的是他们未来无数次的死亡——被镜面人撕碎、被规则吞噬、被自己的变异躯体绞杀。但在某块碎片的边缘,闪过一个戴着兜帽的神秘身影,正在篡改规则石碑上的文字。
艾莉亚的鳞片泛起诡异的紫光,她伸手触碰时间的褶皱:“我能感觉到循环的节点...在每次注射抗体之后。”她的目光扫过同伴们,“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抗体不是解药,而是让我们进入更高层级实验的钥匙。”
地面突然裂开,涌出的不是镜面人,而是数以百计的“他们”。这些复制体的变异形态各不相同,有的长出触手,有的化作液态,却都举着写满矛盾规则的牌子。张逸握紧拳头,规则纹路化作利刃:“既然是实验,那就该有通关条件。找到那个篡改规则的人,或许就能跳出这场闹剧。”
当新一轮的病毒浪潮席卷而来时,四人没有再躲避。他们迎着扭曲的时空逆流而上,在无数个平行的死亡结局中穿梭,寻找着打破观测牢笼的那把钥匙。而在更高维度的观测室里,神秘的兜帽人看着实时更新的实验数据,嘴角缓缓上扬,在规则面板上敲下新的指令:“启动终局测试——猎杀观测者。”时空的褶皱中,卡森的机械义眼突然迸发刺目蓝光,无数数据流在空气中凝结成三维星图。“检测到异常坐标波动!”他的机械声带因过载而沙哑,“每次循环中那个神秘身影出现的位置,都在实验室地下三十层的禁区。”
雷欧的金属骨骼发出龙吟般的震颤,电磁刀划出的弧光竟在虚空中留下焦黑的裂痕。“但每靠近禁区十米,我的神经就像被塞进了通电的钢针。”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正在蔓延的黑色纹路,那是病毒侵蚀中枢神经的征兆。
张逸的规则纹路突然诡异地逆向流动,皮肤下浮现出陌生的符号。“新规则生成——”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欲见真相,须以记忆为匙。”话音未落,艾莉亚鳞片间渗出的荧光原液突然沸腾,在空中勾勒出众人过往的残影。
艾莉亚的瞳孔竖线收缩成针尖,她伸手触碰自己的残影,画面瞬间破碎重组。“我想起来了...我们根本不是自愿进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