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崔惜颜出嫁前一晚的宴会上,闹出母女和同一个小倌有染的事情之后,母女两个的名声就比慕馨宁还要臭了。
信武侯夫人又羞又怒,一直卧床不起,这又听说崔惜颜当被当初那个小倌传上了那种脏病,信武侯夫人更是一病不起了。
杜若脸色难看,怎么会管那么多,她双手掐腰气哼哼的道:“她恶事做尽,死了才好,还让我们神医给她治病,简直是做春秋大梦。”
杜若护着慕馨宁就要回府,那个管家朝着慕馨宁爬过来,重重磕头:
“长公主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侯夫人计较了,奴才要是请不到人,就得以死谢罪,求求长公主垂怜,请姬神医出面,去信武侯府走一趟,否则老奴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要跪去别的地方跪,别弄脏了本宫的大门口。”
慕馨宁对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十分厌恶,直接对门房道:“把他给本宫赶走,若是弄脏了本宫的地界,本宫拿你们试问!”
门房连忙称是,招呼了两个人,对信武侯府的管家又打又骂,那管家最后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
直至深夜,晏骁寒才回来。
床上的慕馨宁听见动静,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你怎么才回来,我皇兄不会真想割了我的脑袋送到百里尧手里息事宁人吧?”
晏骁寒面色微冷,眸色阴沉。
皇上虽然没说这话,但看起来确实是有这方面的打算。
以前新皇刚登基的时候,他也没看出新皇如此没用。
“当然不会,我已经让人去抓易王,只要抓到人,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晏骁寒安慰道。
慕馨宁打着哈欠起身,替他宽衣上药:“老妖婆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估计她定会组织人手,逼迫皇兄砍了我的脑袋呢。”
晏骁寒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慕馨宁说的没错,此时太后的人还在御书房外跪着,都在逼迫皇上将慕馨宁交出去。
“这两日,就不要出门了。”晏骁寒替慕馨宁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声音柔和。
他不止担心慕馨宁出门会遇见危险,更担心外头有什么留言传进她的耳朵,她若是生气难过,谁也别想好。
慕馨宁没回应,看着晏骁寒红肿出血的伤口一愣:“你这是动武了?”
晏骁寒随意道:“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