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样子,笑着解释:“二十年前,他父亲曾救了我一命,如今他的儿子求我帮忙见你一面,我算是自作主张了。”
慕馨宁恍然大悟,连忙道:“这算不上什么,对本宫也没什么损失,您可不要自责“”
蔺先生面上轻松几分:“那就好。”
慕馨宁搞不懂洛北辰来这一趟的意义,所以也没有再深想,只歉疚的对蔺先生道:“老夫人离世,多多少少还是我这个晚辈的责任,我不知该如何补偿先生,不如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和条件,跟我说一说,我定然会尽力。”
蔺先生笑容更明朗几分:“我说过了,与你无关,既然决定与你同舟共济,这都不算什么,你若真是心中有愧,不妨多替天下苍生着想吧。”
许久,慕馨宁都没有明白蔺先生这句话的深意。
他到底是在责怪她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自立门户跟永平帝对着干,害的东陵江山动荡百姓不安,还是鼓励她能大干一场然后造福百姓呢?
“怎么了?”
直到晏骁寒从外头回来,慕馨宁靠在窗前托腮,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慕馨宁动了动唇:“没什么,可能有些累吧。”
她忽然又想起洛北辰,于是又问:“赫连挽离怎么样,还算安分吗?”
西梁为了省下那五百万两白银,让洛北辰从赫连挽离手里讨火铳火药的图纸,她不会让两个人见面,但是洛北辰定然会有别的法子见赫连挽离。
如果洛北辰今日没有亲自来跟她走这个明路,她便可以找个由头把洛北辰赶出梧州和惠州,甚至把人抓起来,可是现在她能动赫连挽离,却不好对洛北辰下手了,慕馨宁心里大骂洛北辰狡猾。
“当然安分,如今连门都不出了。”晏骁寒好心情的道。
三个人被挂在悬崖上,是被冻得只剩下一口气才抬回去的。
如今赫连挽离的房间里摆满了火炉,姜糖水喝了一碗又一碗,还是觉得冷。
“快,加碳,好冷啊……”
她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一旁的袁仲浑身是汗,身上的棉衣已经湿的快要滴水了。
他环顾满地的炭盆,一脸苦闷的劝诫:“你这是心病,再这样下去非要被碳火熏死不可,大夫不是说了,你只是受寒严重,多吃些药好好调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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