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宁目光愤怒的看向赫连儒,不等说什么做什么,人就没了知觉。
慕馨宁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在自己的地盘,竟然栽到赫连儒的手里。
涠洲。
洪灾过后,原本喧嚣繁华的城镇一片狼藉。
晏骁寒站在一处山丘上,看着满目疮痍,正思考如何灾后重建。
他面色凝重,马上就要入冬,天气就冷了,若是百姓们还没个落脚取暖之所,岂不是要尸横遍野?
“我们手里的银子不多了,接下来的计划怕是无法进行,不如再跟长公主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从她手中匀出一些银子。”何欢叹了口气,跺了跺脚上的淤泥。
封敬广抱着剑看了何欢一眼:“找长公主?你不会在做梦吧,直到现在,你还没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他们晏家军替慕馨宁出生入死,历尽艰险,最后慕馨宁却过河拆桥,不让他们回惠州和梧州,真是狠毒。
何欢顿时惊住了,他看了晏骁寒一眼:“不会吧,咱们将军为了她赴汤蹈火,不惜冒险去东陵跟洛北辰交战,梧州和惠州那都是在咱们将军的治理下才变得井井有条的,她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就让把涠洲和闽洲的烂摊子丢给我们,要跟我们划清界限?”
封敬广一脸惆怅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或许长公主,从未把我们当成自己人。”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晏骁寒一眼,很想说,也包括晏骁寒。
晏骁寒负手而立,目光眺望远方:“派几个人手,把那个叫尤娇儿的提过来。”
晏骁寒觉得,慕馨宁忽然对他如此冷漠无情,关键还是在这个尤娇儿。
一想到这里,更是烦躁,这个女人怎么听风就是雨,只相信外人,却从来不相信他?
何欢脸色更难看:“我看长公主就是故意找的借口,从出发去东陵到现在,您跟我们同吃同住,身边的蚊子都是公的,哪来的什么女人!”
慕馨宁就是想霸占梧州和惠州,把他们扫地出门了!
晏骁寒沉默着,什么也没说,只是头顶那一支嵌红豆银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主子,赫连儒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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