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当即就想收拾了胡说八道的尤娇儿,忽然想到什么,又犹豫了。
倒不如看看长公主如何应对,主子让他来是旁观,可没让他出头。
忽然,他又有些头疼,尤家人这么一闹,长公主再不动个脑子,一气之下再跟主子翻脸,这又不好收场了啊!
见尤娇儿如此说,慕馨宁笑了笑:“那你应该记得,你们在一起那一晚,是几月初几什么时辰吧?”
尤娇儿不明白慕馨宁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她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羞涩道:“是……八月二十八,戌时左右……”
这个日子,这个时辰,她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慕馨宁还没等说话,人群中忽然有个百姓开口:“不可能,八月二十八那一晚,驸马爷正带着将士们疏通河道,当时我也在场,我还给驸马爷他们烧水喝来着!”
尤娇儿连忙摇头,语气肯定:“不可能,我不会记错的,一定是你胡说的!”
尤大嫂眼睛转了转,当即附和:“对,你肯定是被长公主收买了……所以才胡说八道的!”
那百姓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姑嫂两个这么说,当即急切的从人群中出来:“我才没胡说八道,那天在场的不只我一个人,我们村里很多百姓都在,他们都可以证明!”
那个男人的同伴也开口道:“没错,那天驸马爷还在河里救了两个人,他弄脏了衣服,顺便在河里冲了个澡,还被树枝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
慕馨宁恍然,原来晏骁寒并没有撒谎,他胸前那道疤痕,还真是被树枝划伤的。
众人听这两个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顿时就有些信了:
“原来这尤家人竟然不是好东西,故意来攀咬驸马爷的。”
“我觉得驸马爷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了长公主,连东陵的首辅都不做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这样的女子背叛长公主呢!”
尤娇儿一时间不知所措,嘴里不停的喃喃:“我没说谎,我没有,我没说谎,你们要相信我……”
尤母见此,当然要替尤娇儿说话了,她一口咬定:“胡说,他们两个肯定胡说的,他们要是涠洲人,怎么大老远跑到惠州来了!”
众人也是一脸怀疑,也不确定这两个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那两个百姓刚要解释,他们是带着家人来梧州投奔亲戚的,尤大嫂眼睛滴流乱转,不等两个人开口,忽然故作伤心的又开始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