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我可是北赫皇太孙,你敢这么对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哈哈哈……”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赫连儒又惨叫了起来。
只见赫连儒被绑在一张长椅上,脱光了鞋袜,一只山羊正在不停的舔舐他的脚心。
赫连儒又哭又笑,时不时的惨叫,口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简直是惨不忍睹。
“慕馨宁,慕馨宁你放了我!”
赫连儒看见慕馨宁进来,吃力的抬起脑袋。
慕馨宁转动轮椅,到赫连儒面前:“放过你?知道晏骁寒伤成这样是为什么吗?”
赫连儒当然略有耳闻,他当然要替自己脱罪:“听说是被南荣月曦的人伤到的,跟我无关,再说我绑你只是想让晏骁寒出面,阻止北赫跟西梁的战事,也没想过害你们,再说,那天你要是不跑,哪还会落到南荣月曦手里?”
看着赫连儒说的振振有词,慕馨宁冷笑一声,抬手就给了赫连儒一个耳光。
她情绪有些激动,从轮椅上站起身死死的揪住了赫连儒的衣领:“北赫跟西梁的战事,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为了永平帝那点好处,去东陵跟晏骁寒作对的账,我们还没跟你算呢!”
所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赫连儒。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赫连儒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他从小到大,头一次有人敢抽他的耳光,他恨不得将慕馨宁的手给剁下来。
见慕馨宁眼里有泪,他一时间有些不解:“不就是皮肉伤,姬神医医术了得,养养就好了,我大不了多给你们一些赔偿。”
赫连儒觉得这已经很给慕馨宁面子了,他其实很想说,晏骁寒落得这般下场,算他倒霉,明明是他技不如人,否则怎么会受伤呢。
慕馨宁见赫连儒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直接被气笑了,她一把抽出玄鲸别在腰间的火铳,抵在了赫连儒的胸口:“不如,本宫给你一枪,也给你治一治,咱们两清,如何?”
赫连儒当即就怕了,说话都有些结巴:“别,有话好好说,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这一枪要是打在他的心脏,大罗神仙来,估计也治不好,能活着也是个残废,他还要继承王位,还要享尽荣华富贵呢。
他一脸诚恳,可是慕馨宁已经扣动了火铳的扳机。
赫连儒脸色瞬间惨白,说话都带着颤音:“别这样,我好歹是北赫皇太孙,死在这里,你们也不好向北赫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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