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人尽皆知,慕馨宁制作出来的瓷器精美绝伦、惊艳典雅,各国都千金难求。
这次慕馨宁为了下个月的‘展销会’又制作出了两种精美的瓷器,一经出售,定然会被哄抢。
公主府的收入中,瓷器可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就这么给了潘家,实在是太吃亏了。
慕馨宁叹了口气:“潘家落得如今这步田地,本宫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潘家当初就是靠制作瓷器起家,除了这个,本宫也不知道还能弥补潘老爷些什么。”
鹊羽有些不舍:“潘家落得如今这般,潘老爷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慕馨宁抬手,制止鹊羽接下来的话:“送过去吧,看看潘老爷还有什么要求。”
这方子再值钱,也买不回潘老爷的命,如果宋菀菀没有给潘老爷下毒,以潘老爷的身体情况,再多活个十年二十年都不是问题。
饭桌上,晏骁寒看慕馨宁闷闷不乐,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其实慕馨宁的行踪,只要晏骁寒愿意,就可以了如指掌。
但是自打上次慕馨宁怀疑他跟尤娇儿牵扯不清,防着他不准他回梧州、又大量征兵之后,晏骁寒就不再插手慕馨宁过多的事情。
一来怕慕馨宁怀疑他居心不良,再一个,还是心寒吧。
所以有些事情,慕馨宁不说,他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身后的即白想翻白眼,长公主去蔺府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一样,回来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或许是没占到野男人的便宜吧?
自打慕馨宁害的晏骁寒只剩下三年寿命之后,曾经沉着冷静的那个即白已经不见了,他现在是即白和即墨的合体,已经被即墨给荼毒了,对慕馨宁的厌恶就要掩饰不住了。
慕馨宁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将潘老爷的事情说了。
晏骁寒安慰她:“你补偿潘家的已经太多了,如果我是潘老爷,就算被你害的丢掉性命,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利益,惠及子孙后代,也是心甘情愿的。”
慕馨宁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被晏骁寒安慰到,但是心里还是不好受,潘家子孙再享福,潘老爷不是也看不到了,福也享受不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