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一算,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接触了,之前为了避免擦枪走火,都刻意回避,这一次实在是有些把控不住。
晏骁寒喘着粗气,一只手伸进慕馨宁的衣襟,一只手抓住慕馨宁的手臂,就要将人拉进浴桶,顺便洗个鸳鸯浴。
就在这时,门板忽然被人敲响,然后传来即白的声音:
“主子,长公主,姬神医交代,最近一段时日,不可行房。”
即白说完这话,脸红的滴血,做个下人,他真是太不容易了,好想跟即墨一起去涠洲炼矿算了!
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慕馨宁和晏骁寒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腿有些疼,你慢慢洗……我先回去休息了。”
慕馨宁说完,慌乱的穿好衣服,自己推着轮椅,匆匆出了浴房的门。
“殿下,蔺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刚出门口,鸦羽正巧回来,慕馨宁狼狈又心虚的样子,尽收眼底。
慕馨宁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天都黑了,晚饭还没吃,她又要去被三位先生荼毒了。
她想躲,也是躲不掉的,迟早也得面对,
“这些日子你都在做什么,难道只想着和晏骁寒打情骂俏?”
慕馨宁一进门,苏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庄无涯喝了口茶,好心提醒:“老苏。”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长辈,而且也是有几分声望的,为人师表,这种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就在这时,蔺先生淡淡道:“无碍,她脸皮厚。”
多一个人替他教训慕馨宁这个混不吝,他感激不尽求之不得呢。
慕馨宁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问:“三位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庄先生面色凝重,将手里两个折子递给慕馨宁,慕馨宁展开一看,变了脸色。
涠洲和闽洲,她虽然很陌生,但是如今也是她跟晏骁寒的地盘。
这两洲匪患猖狂,百姓们苦不堪言。
还有好些官员搜刮民脂民膏不说,在前些日子,那些狗官,已经带着所有家当不知所踪。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