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珩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的手一顿。
愣了一下说：“谢司砚，你在说什么，念念的身世怎么了？”
谢司砚抬步走近他，目光复杂的盯着顾聿珩，他顿了一下说。
“聿珩，我知道我即将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疯了，但是我还是要说的。”
顾聿珩被他一样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他哼笑一声：“你究竟要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不会你想跟我说念念是你的妹妹吧。”
这谢司砚不会被他大哥附身了吧。
今天怎么这么的反常？
“对。”谢司砚神色毫无波澜的看着他：“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你的妻子，苏念念，可能是我们一直找的杳杳。”
顾聿珩脸上的笑意，瞬间的凝固住了。
他的大脑轰的一片空白。
像是被人给当头一棒，嗡嗡的耳鸣声持续在耳中盘旋。
一向冷静自持，掌控全局，在商场上无论多么艰险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着泰然自若。
可是这次。
他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声音干涩沙哑，顾聿珩皱眉定定盯着谢司砚：“你说念念是杳杳，谢司砚，话可以乱说，饭不可以乱吃，这件事关乎到很多人，可不是能乱说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就说念念是杳杳。”
谢司砚无奈笑了笑.
“聿珩，我没有什么证据，只是那天你跟苏小姐去医院产检，被我母亲无意中看到，她凭着母女的心电感应，无比的肯定苏小姐就是她的女儿。”
“我知道，我作为一名医生，这样说或许很可笑，但是，我这次我相信母亲的直觉。”
顾聿珩看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透过玻璃窗凝视着整座城市的上空，内心犹如道路上交错的道路一样，复杂而繁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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