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儿子吃零食。
于是小朋友就被一袋乐事收买了。
谢司砚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女士风衣,犹疑一下,递给宋盈惜。
“用不用我开车送你们去。”
“不用了,也不远,我带着柚子散步过去。”宋盈惜顿了一下:“你和聿珩聊吧。”
母子出去后,房门被关上了。
顾聿珩收回视线,看着谢司砚说:“司砚,我想跟你谈一下关于念念的事情。”
谢司砚往书房走:“我们去书房聊,大哥也在。”
书房门的一打开。
谢庭砚就站起来了。
“念念,是不是又出问题了?”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对苏念念的关心。
顾聿珩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挺括的版型衬托出他高大的身形,他垂眸摘掉手上的黑色羊皮手套。
沉吟一下说:“念念没有事,只是昨晚她突然做噩梦了,醒后完全不记得梦中的事情,在回想时,头又像之前那样痛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
眼中皆是浓重的担忧和焦灼之色。
“那我这就过去,带着念念去检查一下。”谢庭砚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抬步就要往外走。
顾聿珩伸手,拦住了他。
他沉声说:“你放心,我已经带念念去医院检查过了,臣庭说没有问题,让我给念念请一位心理医生做疏导。”
谢庭砚眉头一拧。
“心理疏导?”
“对。”顾聿珩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们谈这事。”
谢司砚皱眉沉思一下:“聿珩,我还是坚持我昨天的想法,念念的情况完全符合被催眠者的一切症状,她昨天肯定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而那段记忆被人刻意抹去了,所以才会在想要记起时头痛。”
顾聿珩点头:“嗯,我完全认同你的说法,只不过给念念催眠的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