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汲汲于天地灵气,殊不知此乃囚徒之食,唯有"
文字在此戛然而止,后面的所有文字都被人为刮花,只留下凌乱的划痕。
天玄转头笑道:"
你们擦掉的?"
"
放屁!
"
天仁摊开乌黑的手掌,掌心还粘着些黑色粉末,”
我跟老五擦拭完就是这个样子!
”
从这几行文字上来看,这好像是一部功法的开篇!
“天命在这后面开口说道。
"
功法?!
"
众人异口同声,声音在铜鼎内壁碰撞出阵阵回响。
天命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那些凌乱的划痕,指腹传来细微的凹凸感:"
不错,而且"
他眼神一凝,"
这些刮痕与刻画的文字比起来,时间要短!
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刮掉?"
”
看来真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天风有些失落和不甘。
”
放心!
没事的!
那人虽然进来了,但是他也就到此为止了!
“天玄笑着开口劝慰天风。
天风眼中精光一闪:"
哦?何以见得?"
”
那条通往宫殿的主道和两旁的石像是一个阵法,我看了半天,也没现有被触过的痕迹!
“天玄刚刚在外面盯着那十八个石像看了半天。
”
老四说的不错!
主道上也没有被踏足的痕迹!
“天命也开口同意。
”
老六,你怎么说?“
”
老六?“
”
老六!
“
”
老六!
!
!
尼玛的!
“
当众人围聚在鼎壁前争论时,天宗却独自蹲踞在那具漆黑的骸骨旁。
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一具被墨色浸透的骨架——每一根骨头都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仿佛在万年岁月中被某种力量彻底侵蚀。
"
咦?"
天宗指尖轻扫骸骨旁的黑灰,一柄灰蒙蒙的刻刀突然显露出来。
刀身不过三寸,却隐隐流转着暗芒,刃口处还沾着些许青铜碎屑,显然正是用来在鼎内刻字的工具。
正当他悄悄将刻刀纳入袖中时,突然感到数道锐利的目光刺在背上。
"
呃这个"
天宗干笑两声,掌心已然沁出冷汗,"
方才在骨灰里现的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
妈的!
别特么转移话题!
就这么一把有用的东西,居然就被你这么捡漏拿走了!
“天玄有些不服,转头看向天仁和天相怒喝:”
你俩就知道擦着鼎壁,也不知道看看,被老六捡走了吧!
真是一辈子劳役命!
“
”
靠!
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