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安拿她没办法，只能跟着她走进小吃店。
他显然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一进门就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见卫生还算过得去，脸色才算缓和了些。
白菀已经在看菜单了，还指着上面的东西兴奋地说：“厉璟安，这家店里有豆汁儿耶！”
她眼睛都亮了起来，水润润地盯着男人，说：“以前就听人说京市豆汁儿很特别，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喝不惯，我还从来没喝过呢，想尝尝！”
厉璟安挑了挑眉，轻笑：“呃，我劝你放弃。”
“就尝一尝嘛。”白菀睁着圆润透亮的眼睛撒娇。
厉璟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纵容道：“行，点吧。”
如果实在喝不惯，还有他呢。
很快，两碗豆汁儿就被送上来了。
白菀先好奇地凑过去闻了闻味道。
“闻着还行啊，我看很多网友说豆汁儿闻着是馊的。”
白菀拿起勺子，在厉璟安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盛了满满一大勺一口喝了下去。
白菀只觉嗓子眼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嘴里的豆汁儿完全咽不下去不说，口腔里还瞬间分泌了无数液体。
她痛苦地五官都有些狰狞了，捂着嘴求助地看向厉璟安。
厉璟安一直在旁边憋笑，胸腔都起伏了起来。
见她眼角都快憋出泪花了，这才将垃圾桶推过去，扶着她的后背。
“吐出来。”
“哇……”白菀弯腰对着垃圾桶，吐了个昏天暗地。
厉璟安倒了一杯茶，单手递到她嘴边，一只手还堵着她的后背，嗓音温润：“喝茶漱漱口。”
漱了口之后白菀才觉得缓过神儿来了。
她目光再次望向桌上的豆汁儿，眼神里再也不见半分期待，只有恐惧。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种东西啊，这味道也太……诡异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