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再次挣扎着爬了起来，撸起袖子就朝十七扑了过去。
结果十七这次却没有打她了，而是侧身躲了一下，目光直直看向她身后，眼神还有些心虚。
白菀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跟十七对视着。
动手的女人却没想到十七居然也会躲，一时收不住力，踉跄着往前蹿了两步，险些摔个狗吃屎。
她顿时更生气了，回过头就继续骂骂咧咧：“你有本事别躲啊，你这个……”
她突然卡壳了，见鬼似的盯着白菀那张明媚的脸。
白菀刚才就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眼熟，这会儿仔细辨别着她那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迟疑地开口：“沈千凝？”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沈千凝看到白菀那一刻，也傻眼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与白菀这个仇人重逢。
诧异过后，沈千凝反应也快，下意识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嘟囔道：“你认错人了……”
白菀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嗤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问：“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沈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千凝屈辱地咬住了嘴唇，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