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的脑袋。
白菀英勇无畏地继续向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厉暖阳，期待地问：“阳阳，我们那天不是说好了，等处理完这些事我就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入睡，故事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想听吗？”
可此刻厉暖阳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在季瑶的控制下慢慢绷紧了脸，握着枪的手也不再发抖，指关节慢慢挪到了扳机上。
看着这一切的季瑶眼底涌现出一股炙热的疯狂。
马上她就要成功了！
只要杀了白菀，就算厉璟安不会喜欢她，她也能通过厉暖阳，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光是这么想着，季瑶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她不断催促厉暖阳：“摁下去啊厉暖阳，你会开枪的对不对？就跟玩具枪一样，手指摁下去，你面前这个讨厌的坏女人马上就会消失了，快点啊！”
疯狂又执拗的眼神里，渐渐有些不耐烦。
而此时，白菀已经顶着死亡的压力，走到了距离厉暖阳仅有一步之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