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目睹了如此不堪的一幕，她心里居然还是对他抱有最后一丝的幻想。
这才是她现在难受的根本原因。
她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懦弱。
白菀听着唐染说的这些话，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迟疑地问：“染染，会不会有误会啊，你是亲眼看见什么了吗？”
她倒不是想替裴潜争辩什么，只是觉得明明上次见面，裴潜改得挺好的啊。
而且唐染性子跳脱，总是容易闹出一些乌龙，就像上次冤枉厉璟安出轨一样，没准这次也是误会。
“不会是误会的，我亲眼看见了……”唐染攥着拳，回忆起亲眼看见的那一幕，浑身的肌肉就不自觉紧绷了起来，眼底满是浓浓的厌恶。
她强忍着恶心，跟白菀说起了细节。
白菀这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唐染从实验室出来后，突然想给裴潜一个惊喜，就没有事先打招呼，偷偷溜进了裴潜的公寓。
她有裴潜家的门锁指纹，直接开门进去了。
唐染用力闭了闭眼，冷声说：“我当时一开门就看见了玄关放着一双女式高跟鞋，红色的……”
她痛苦得几乎要说不下去了。
白菀知道她心里肯定放不下裴潜，就试图宽慰她，找借口道：“只是一双鞋子并不能说明什么啊，也许那是裴潜母亲的鞋子，或者其他亲朋好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