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也没在生气吧.......】
看离开时的脚步还挺放松的。
卡斐不置可否。
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后续都留给琴酒和禅院直哉自己解决,他哼着歌往小巷外走。
却注意到远处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伏黑甚尔看了他一眼,伸手把后座车门拉开,正和里面从咒高接回来的伏黑惠对上视线。
他手一伸,把自己儿子的零食拿走了。
伏黑惠:?
被小孩抱在怀里显得很大一包的零食,到天与咒缚手上只有袖珍的一点,他两口吃了。
吃完还嫌弃这股甜腻的味道,“啧”了一声。
边嫌弃,伏黑甚尔边打开白天被传来的两张照片,在自己儿子面前晃了晃:
“怎么变动物都变成这么点儿大的。”
太一样。
黑发少年随意站在车边,他没穿往日里习惯的卫衣,身上套了件有些宽松的黑衬衫,乍看去仿佛只有黑白二色。
只有眼眸折射出冰冷而诡谲的亮光。
他从车座边的置物台上抽了两张湿巾,慢条斯理擦着手上有些凝固的血。
空气里漂浮着轻微的铁锈味。
黑红的干涸血迹很快被擦去,露出下方苍白的皮肤。
卡斐的目光慢吞吞落在他身上,闪过抹说不清的笑意:“害怕吗?”
伏黑惠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眼角弯起的弧度更加明显,黑发少年伸手在他的海胆头上揉了两下。
见男孩的视线还隐晦追随着伏黑甚尔离开的背影,他道:“别担心。”
伏黑惠抿了下嘴:“我知道的,见不到老爹也没事,之前也这样。”
他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光从之前的只言片语就明白,自己早就被托付给,或者说卖给卡斐哥哥了。
卡斐:?
他:“谁说的没事。”
伏黑惠抬头,只见卡斐露出困惑的表情。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