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检测般的恶心感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注视的感觉。
而且很熟悉。
琴酒眯起眼睛,他往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有人突然出现在身后。
还没转头,冰冷的枪。口就抵在后背处。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笑。
像是寒川吹拂来的风,没有任何温度。
片刻的沉默后,卡斐带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怎么办啊,琴酒......”
他:“既然被你发现我取代天元提前二十年在全日本布置监控了,那就只能灭口,把你打包去拍广告了!”
琴酒:。
神经。
他迈步就走。
鞋跟落在青石板上,在没有刻意收敛时荡出明显的响声。
但身后那人却没有跟上来。
直到银发男人走过二十余节石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哎呀,真的一下都不躲吗。这么信任我啊?”
琴酒转身看去,这才真正看清卡斐的模样。
他依旧穿着那身深色的连帽衫,一手随意放在旁边,另一手抬起,修长苍白的手指中执着一把亮银色的手。枪。
少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不达眼底,黑色发丝被晚风吹动,在脸上随天光勾勒出变动的阴影。
在变幻而暗沉的光影下。
卡斐脸上的笑容慢慢地落了下来,当一直勾起的嘴角落下时,眼中凝着如同寒渊的冷淡和漠然。
他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子弹从手。枪枪管里飞射而出,带着凌厉的寒风,正朝着琴酒心脏位置射去。
银发男人挟着未点的烟,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颤动一下。
他平静地看着那枚子弹朝自己飞来,在离自己一厘米的位置突然像撞到什么般炸开,然后在那层透明的屏障上炸出一层奶油。——这根本就是枚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奶油子弹。
琴酒正想说什么,但在脑中闪过“这个奶油还要糊在半空多久”的念头后,自己身边的屏障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