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在家里陪老人的同时,张亮与李琴也在关注着世界的局势展,他们现东方大国这边局势还算稳定,并没有什么大事生。
南亚,中东地区地区,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战乱,简直成了一锅粥。
一家人像吃瓜群众一般,天天看新闻,饭桌上也有了话题。
这日,张亮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爷爷坐在老家的院子门口,向他招手,醒来后,那情形还是如此真切,张亮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李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一定触景生情,想爷爷了,要不咱们回老家一趟,顺便给爷爷上柱香。”
李琴善解人意,马上提议。
李琴的话说到了张亮的心坎上,“我想一个人回去,到处走走,你在家里好好陪陪爸妈。”
细心的李琴给张亮准备了香烛美食,嘱咐他早去早回。
爷爷去世后,几十年没有回村了,早已物是人非。
村里剩下的老人陆续老去,年轻人都搬到城里去生活,村子早已空无一人。
风从山坳里卷过来,掠过坍塌的土墙,掀起一层薄薄的尘土。
曾经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几堵残垣断壁,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干裂的黄土坯。
院门早已朽烂,斜斜地挂在门框上,风一吹,便出“吱呀——吱呀——”
的呻吟,像是某个被遗忘的魂灵在低声叹息。
院里的杂草疯长,几乎没过了膝盖。
一株野榆树从灶房的裂缝里钻出来,枝干扭曲着向上伸展,树根早已挤碎了锅台。
曾经冒着热气的铁锅,如今只剩下一层锈红的铁皮,半埋在碎瓦砾中。
屋檐下的燕巢早已空了,只剩下几根干枯的草茎,在风中轻轻颤动。
村道早已被野草吞噬,偶尔能看见几块青石板,也被树根顶得七零八落。
坡地上,曾经整齐的梯田早已荒芜,荆棘和灌木肆意蔓延,野酸枣树的枝杈横七竖八地伸展着,像无数干枯的手臂,抓向天空。
田垄的轮廓依稀可辨,只是再无人耕种,只有野兔和山鸡偶尔窜过,惊起一片草浪。
张亮没有进村,只是在远处看了几眼,就朝村后的爷爷坟地赶去,那里更是荒凉。
坟头被野草覆盖,石碑歪斜,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苔藓爬满了碑面,像是时间在无声地吞噬着记忆。
张亮细心的把坟头的杂草除去,把石碑扶正,然后在墓前焚香,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爷爷,我来看你了,给你带了些你最爱吃的东西,还有一瓶好酒。”
说完他泪如雨下,多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一一浮现出来。
坟地就在爷爷曾经的苹果地,为了供应张亮上学,聪明的爷爷把麦地改成果园,经济收入增加了不少。
爷爷经常忙不过来,干脆就在地里午睡,结果他的身体变得硬朗起来。
他在上班初期,曾经怀疑苹果地里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多次前来探究,也在地里午睡过,还曾带这地里的土壤去专门化验,结果没有现什么异常情况,此事最后不了了之。
忽然,张亮的脑海清楚听到爷爷的声音,他很奇怪,看向四周,这是白天,周围空旷无比。
“小亮,别找了,我能留这点残魂与你交流,已是万幸,你静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