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亮迅来到冈仁波齐上空，此时山下的众人正对着日照金山的美景顶礼膜拜。
他看到山顶的虚空，原本混沌无序的金色云雾突然自活动起来，形成精确的几何图案——六边形嵌套着六边形，如同一个无限递归的蜂巢，蜂巢内部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旋涡。
旋涡中心的那个光点逐渐扩大，变成一个小小的、完美的圆形门户，边缘闪烁着蓝白色的光芒。
张亮的呼吸停滞了。
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整个宇宙的秘密。
"
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大脑飞计算着各种可能性。
按照现有物理理论，等离子体在如此高能状态下应该完全无序，绝不可能自形成如此精密的结构。
就在这时，那个圆形门户突然扩大，直径从几厘米迅扩展到近一米。
张亮感到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从门户中传来，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引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几乎灵魂层面的召唤。
有某种越语言的方式向他展示着宇宙的真相。
"
我需要进去了"
他低声说，回头朝外界的地面回望了一眼，正在关注金山上空的众人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人影，那正是张亮的背影，人们纷纷跪地膜拜。
漫步进入旋涡，他看得更清楚了——门户内部不是简单的光，而是层层叠叠的空间结构，如同无数个平行宇宙被折叠在一起。
突然，门户向他"
看"
了过来。
张亮无法用其他词汇描述这种感觉。
那门户获得了某种意识，某种注意力，它"
注视"
着他。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将他包裹，他的身体开始分解——不，不是分解，是重组，每一个原子都在被重新排列，被转化为另一种存在形式。
张亮感到自己正在被拉长，穿过一个比原子还要细小的通道，他的意识却在这个过程中异常清醒。
他看到了宇宙的诞生与毁灭，看到了时间的与终点，看到了物质与能量的本质统一。
在这一刻，他理解了所有，却又即将忘记一切。
然后，黑暗降临。
张亮睁开眼睛，现自己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蓝色"
天空"
中。
但这不是真正的天空——没有云，没有太阳，只有不断流动、变幻的等离子能量，如同液体般稠密却又如同气体般轻盈。
他试着移动手臂，现动作变得异常缓慢，仿佛在水中游泳，却又没有水的阻力。
"
这是哪里？"
他试图说话，却现声音无法在这里传播。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思想直接转化为某种能量波动，在周围的等离子介质中扩散开来。
更奇怪的是，他不需要呼吸。
张亮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惊讶地现它已经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半透明的能量构成，轮廓与人类相似，但内部流动着与周围环境相似的光流。
"
我死了吗？"
这个念头刚形成，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能量波动打断。
不远处的等离子"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