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一生，恐怕都无法踏入州府一级。
至于更高层的省城和皇都那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
张亮感到一阵不适，这种严格固化的社会结构让他想起了历史上最黑暗的种姓制度。
"
这不公平。
"
他忍不住说道，"
出身决定一切，底层的人连向上攀登的机会都没有？"
"
公平？"
白无涯苦笑，"
灵武界从来不讲公平。
上层通过升天门筛选绝顶天才为其所用，维持着他们的统治地位。
至于凡界的芸芸众生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提供基础劳力的蝼蚁罢了。
"
这番话让张亮胸口闷。
他来自现代社会，平等观念早已深入骨髓。
这种赤裸裸的阶层压迫让他本能地反感。
"
难道没有人尝试改变这种状况吗？"
白无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
历史上当然有。
但所有试图打破阶层壁垒的人，最终都消失了。
"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上层的力量远你的想象，张兄弟。
我劝你收起那些危险的想法，好好利用你的天赋在现有体系中往上爬。
"
张亮没有回答，但心中已埋下反抗的种子。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白镇守，你说灵武界的重力是凡界的两倍，那更高层的地方"
"
问得好。
"
白无涯点点头，"
县城重力是岳阳镇的2倍，州府是县城2倍，省府是州府的2倍，大区是省府的两倍，皇都则则是大区府的2倍。
每一层的居民都天生适应相应重力环境，下层的人想要上去，难如登天。
"
张亮瞳孔微缩——这不正像他在升天门中经历的四关考验吗？一关比一关重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