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啊!”
“江桂音这个剑……”楚奕年想骂江桂音剑女人。
但被老太太遮在衣服底下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叔伯啊!江桂音她不守妇道啊!”楚奕年马上意会到什么,急忙改口哭诉。
“结婚前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要我背锅十几年,半年前她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带着这个野种就跑跑出去了。”
“现在肯定是她外面的姘头不要她,她才厚颜无耻的找回来了。”
“还有这个野种,他肯定是被江桂音唆使打我的。”
一口一个野种喊的江桂音心碎一地,就连楚一杭也被震惊到了。
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楚奕年……”江桂音听着眼睛都在抽疼。
“你闭嘴,男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插嘴了。”
“叔伯啊!我要和她离婚,对,离婚。”
江桂音听着他这话,心好像被尖刀剜了一块心头肉一样血淋淋。
他楚奕年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年轻时害她未婚先孕,答应娶她后又不肯扯结婚证。
说什么只要她达到他们楚家媳妇的标准就去打结婚证。
这十九年她在他们家做牛做马,任打任骂,她从来都没反抗过,还没达到他们楚家媳妇的标准吗?
到头来他还有脸提离婚。
他是不是忘了他们没扯结婚证。
“楚奕年,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江桂音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有脸提离婚吗,啊!”
“哈哈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根本就没打结婚证,你还欠我一个结婚证呐!”
“你怎么有脸提离婚呐……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江桂音满脸狰狞的瞪着楚奕年和老太太。
这样的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母子俩都瑟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江桂音挣开楚一杭的手,跪坐在祠堂中央。
楚一杭看着心疼极了,他想上前搀扶起他老妈。
但衣袖被一只手给拉住了。
他回眸一看,是大爷爷家的小孙女,年纪和他相仿。
半年不见,她好像又瘦了。
她冲他摇了摇头。
“村长,各位楚家长辈在上,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们都是清楚的。”
“我江桂音清清白白的姑娘被楚奕年给毁了,他答应娶我后,又反悔不愿与我打结婚证。”
“可我还是愿意跟着他。”
“这些年我在楚家做牛做马都毫无怨言,现在他楚奕年居然还这样折辱我,我请求村长和族叔伯允许我离开楚家。”
“两个孩子是我生的,我必须带走。”
江桂音说完磕了一个响头。
村长看了很为难。
他和几位年长的老爷子商量一番后,一脸沉重的看着楚奕年。
“奕年呐!你真的要和桂音分开?”
“并同意把孩子让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