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汝阳王沉吟一下道:“我想不通的是,削藩到底是陛下的意思,还是那位丞相大人的意思。”
“哦,有何区别吗?”
八思巴看着汝阳王继续问道。
汝阳王道:“国师大人,您应该是知道我的,我察罕受先王之命,镇守江南五路八十一府,自认为兢兢业业,而我在时,这江南也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说一句国泰民安,不过分。”
“现在天下正在大乱,正是需要我镇压江南之时,却突然要削了我的兵权,此事若是陛下之意,没说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
“都不用陛下搞这一出,只要陛下圣旨下达江南,我立刻交出手中兵权,绝不贪恋,立刻交权。”
“此事国师您可以作证。”
汝阳王看着八思巴,八思巴听了这话把手里明显有些大的佛珠盘了盘道:“汝阳王的忠君爱国我看到了。”
汝阳王道:“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手中的兵权,乃是先王所赐,也只有当今陛下能收回,除了当今陛下,我谁都不认,谁也不能把我手中的兵权收走。”
汝阳王听了这话看了看八思巴道:“所以国师,这削藩若是那位丞相大人自己一意孤行搞出来的东西,那就恕察罕想不通,也不可能想通了。”
“除非他杀了我,不然这兵权我就不可能让给他!”
八思巴听了汝阳王的话沉默了,半天道:“也许兵权收归中央更好呢?”
汝阳王看着八思巴道:“那这兵权归谁管理,给脱脱吗?”
“脱脱现在手里已经有了文官的管理权,若是在收了天下兵权,那这大乾是谁的江山,是天可汗留给孛儿只斤氏的江山,还是留给他脱脱的江山。”
“国师可否解惑啊?”
汝阳王看着八思巴问道,八思巴听了这话沉默了,想了许久开口道:“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啊?”
汝阳王看向八思巴道:“国师大人为国护法上百年,可以说大乾的能有今日离不开国师的帮助,那我想问国师一句。”
“国师您觉得这天下是我们孛儿只斤氏的,还是脱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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