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犹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离开陆羽茶室,他立马赶回去,向父亲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会面过程。
包父听完,沉默许久,“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小小宝安居然出了个如此多智如妖的人物。玉纲,你想做航运就去做吧,阿爸不拦着你了。”
“谢谢阿爸。”
冼耀文离开陆羽茶室,来到了元朗八乡莲花山山脚。
沿着一条私家公路行驶一里多路,来到一座幽静的别墅门口,齐玮文倚在院门的立柱上,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着的香烟。
冼耀文下车,走了过去,拥住齐玮文,“长官,是不是等了好久?”
“自作多情。”齐玮文白了冼耀文一眼,“几个路口都有报警装置,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
“好吧,进去换衣服,我们上山找午饭。”
齐玮文摩挲冼耀文的西服衣领,“午饭不着急,老娘几个月不知肉味,不把老娘喂饱了,你什么都别干。”
冼耀文摸了摸齐玮文的脸颊,“让骚气再飞一会儿,情绪再酝酿酝酿,今晚保准让你飘飘欲仙。”
齐玮文手里忽然出现一把手枪,枪口直接杵在冼耀文的要害,戏谑道:“法国、英国、美国、台湾,小洋鬼子你可是一直没闲着,今晚你要是软脚虾,等我怀上孩子,你那根玩意就别想要了。”
“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这件事不是叫爸爸就能了的,你给我等着,我不让你去见戴老板,名字倒过来写。”
“我拭目以待。”齐玮文收掉枪,扒开腰间的色手,“李志清家门口已经放了眼睛。”
“这女人不一般,挺会审时度势,她绝对不能出事。”
“李志清做了一桩好买卖,区区600万美元,且不是赠予,就让小洋鬼子你用心护她周全。”
“毕竟在林桂生边上耳濡目染多年。”冼耀文指了指花园里的夹竹桃,“花开得真艳,你没有在土里埋尸体吧?”
“埋了几千具。”
“蟛蜞呀?”
“不然呢。”
“你还是养花高手呀。”
“没有你厉害,家花、野花姹紫嫣红。”
“你可以用百花齐放这个词。”
齐玮文翻了记白眼,“齐放这个名字不错,我们的孩子就叫这个名字。”
“不分男女?”
“不用分,这个名字男女都能用。”
“随你。”
齐玮文带冼耀文进入室内,入眼简洁的装修,中央摆了一张茶几,两张“7”字形的沙发拼成一个修长的“回”字,除此,再无其他家具。
四面墙干干净净,未悬挂任何字画,天花板也很简洁,以茶几为中心,围绕着一圈日光灯,间隔中又有十几盏小型探照灯,一旦开灯,应该能照亮整个客厅,即使夜里寻针也没问题。
“会不会太单调?”
“单调点好,藏不了东西。”齐玮文淡淡地说道。
“不会卧室也是这样吧?”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待推开卧室的门,冼耀文差点惊掉下巴,卧室很大又很小,除了留给双开门转动的数个平方空间,剩下的空间都被床占据,一张面积足有160呎的床。
“千工拔步床,哪里淘换来的?”
“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