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长高傲的拒绝了离开的想法。
作为这里最厉害的人物,他要端着。
而台上季瑞临走前随口说的几句吹嘘之言被人听到横生波折。
“这就是崇绮书院的学子?”
苏院长貌似平静的说,但语气之中的怒意可是一点没藏住。
颐指气使惯了,在觐天他就是道理,这样的人很难伪装回当年做官时候的谨慎了。
场中之人和场外之人同时僵住。
都知道这是发难的前兆,待会只要随意说上几句不尊同学,为人轻狂,或者举止轻佻之类的就可以断绝了三个年轻人的前路。
这就是三大书院的威势。
觐天这几天的表现已经让苏院长丢尽了颜面,乃至于扭曲。
这火总算要发出来了。
许宣叹气,今天主要防备的是尚未出现的朱尔旦,可你这老东西为何要逼我。
“不错,是我崇绮的优秀学生。”
“季汉卿是秦教授的亲传弟子,宁采臣是师教授看好的学生,还有.”
“年轻人刚毅耿介,习惯直言不讳,虽不通人情世故,但..这样纯粹的人才是国之栋梁啊。”
直接应下,当场强调这是优秀的学生。
诉说背景,表示不是背后无人。
夸学生为人正直、不阿谀奉承,做人纯粹,纯纯是在给老东西直接上眼药。
这种生硬的回答方式非常的不巧妙,也没有留下环转的余地,颇有力道。
说完后某人的手更是已经不知不觉间搭在了剑柄上。
若是还要聒噪,就看看某家舍生取义之意够不够烈!
似苏院长这样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直接冒犯的回答,仿佛被一把利剑插入内心。
面对着许宣如南山之竹一样的身形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顾教授也不再绕圈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