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两年后的詹宁楼和过去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他过去当然也很耀眼,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考试永远第一,联赛只拿冠军,赛车帆船高尔夫小提琴……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
而现在的他,身上多了份她所不熟悉的淡漠沉冷。
凌厉的目光,逼人的气势,总叫她想起看动物世界时,那头掌控一切生灵的百兽之王。
强大,威严,却也危险至极。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的相处也和过去不同。
过去她住在詹家,詹宁楼也还在念书。
高中放假回家,行李一扔,第一件事就是找她,无论她是在詹老太君怀里,还是在詹夫人腿上,最后一定会被拐到他怀里,捏捏亲亲她粉润的脸颊,问她想不想哥哥。
无论出席何种场合,别人的身边都是同龄女伴,而他不是单手抱着就是牵着她。
别人喝酒,他温奶。
她再大一点,长成青葱似的小姑娘,他不再对她搂搂抱抱,尽量避开肢体接触,但还是会经常逗她。
问她记不记得八岁时说长大后要嫁给宁楼哥哥,看到她羞恼的表情,他笑着说等她再长大一点,詹家就给她家下聘书,早点实现她的愿望。
过去他们亲密无间,比亲兄妹更亲。
没想到两年未见,再见时客套疏离。
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
詹宁楼回港后的一个月,他们没再见过面。
乐意有意无意在她哥面前提及,她哥所知道的也不多。
说是詹宁楼这次作为詹家继承人回港,要处理的公事和接洽的关系肯定很多,还警告她没事别去打扰他。
她当然知道,他回港的意义。
更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为了她回来。
本以为两人曾经的亲密会随着年少时光的远去慢慢变淡,直到她因为沈宴的事来求他。
那晚简直颠覆了乐意的世界。
她被詹宁楼圈在书桌和